我靠,這一幫吃貨們,虧得本妞還以為你們是在擔心本幫主的安危,原來一切只是假象,透過假象看到了本質,原來是擔心沒了她黑妞,以後都沒有肉gaga吃了。
這……人心之涼薄哇。
大熱天的,後脊背拔涼拔涼的,都快滴出冰碴子了。
爪起爪落,準備將這鐵籠子給五馬分屍了。
卻發現這鐵籠子今兒個卻比那崑崙墟迎客峰半山腰那個蛤蟆洞的那鐵門要結實多了。
居然紋絲不動,偏偏就這麼一手劈下去吧,鐵籠子沒啥事,這黑爪爪疼得冒了一身的虛汗。
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再劈下去,那鐵籠還穩如泰山一般,半點也沒有動一下。
倒是自己個,頓覺虛汗冒了頂,時刻要暈過去的感腳。
這個時候那死胖子賈得仁居然還回頭給了她一個陰沉沉的笑。
想起來了,都是那死胖子命人拿的那個好喝的米酒有問題。
也不曉得那米酒裡放了個什麼玩意兒,此時只覺得深身如那軟麵條一般,木有力氣。
再看那二丫,此刻軟成一團還在那鐵籠子里人事不醒呢。
二丫二丫地叫了半天,那二丫也沒有反應。
唉,這活了兩百多年,還沒有一個時候猶如此刻如此挫敗過。
坐在那鐵籠子裡,抬頭望了天。
天還是瓦藍瓦藍的,半點也不解風情。
記得那大白講過凡間的故事裡頭就有那麼一段,大意是說有位叫竇娥的女子蒙了冤,被押赴刑場的時候,六月天飄了雪。
可此時的黑妞與二丫何嘗不冤,為嘛這天還如此的不解風情,依舊晴朗無比。
這隊伍好不熱鬧,敲鑼打鼓的,從鎮西頭走到了鎮東頭。
傳說的法場,就在了眼跟前。
法場也就是一個檯面而已,那臺面的最裡頭,先是那縣太爺賈得仁好不容易將他那三百斤的肉從那紅鬃馬上給挪了下來。
就有人扶著上了那臺面最裡面的公案後頭。
縣太爺坐定之後,就有人將這一黑一白兩妞從那鐵籠子裡給押了下來。
二丫如今還是一攤爛泥,人事不醒,渾然不知道自己那小命即將丟在那膀大腰圓,面目猙獰的劊子手手底下。
黑妞醒著,所以也特殊對待。
幾個官差給她手腳上都上了鐵鐐,直接就給那一顆頭給按到了那鍘刀之下。
那鍘刀在那太陽底下閃著明晃晃的光亮。
記得大白的故事裡講過,但凡個犯人押上刑場之上時,總會有一番波折。
譬如親人來一場生死離別之場面,再來個刀下留人之說。
再不濟,也得等到時三刻才能執行。
抬頭看了看那日頭,這日頭也奔得個急。
眼見著就是午時三刻了,這可如何是好,黑妞內心那個後悔啊!
早上要不是自己個矯情,將白虎趕走了,這個時候有他在,自己個的小命也不至於就這麼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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