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花樓著實不小,阿呆帶著大黃哥拐了幾道彎,又下到了一樓。
大黃就有些不放心。
“阿呆哥哥,我的房間可不可以和那兩妞的房間靠得近一些,相互好有個照應。”
阿呆剛才還和風煦暖的一張變了色。
“小哥,畢竟男女有別,為了方便管理,男人的住處安排在別處。”
大黃哥覺得阿呆說得有道理,緊跟在阿呆的後頭。
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穿過了幾重院子,到了最後面一排低矮的院落。
與那前排氣派的四層小樓比起來,不要太ou了好嗎?
簡直天差地別,難道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男人與女人的待遇竟然如此之大。
當這阿呆將這大黃哥給帶到一間柴房的時候,大黃哥就覺得問題相當大了。
這裡遠不是大錢說的睡覺的好地方,明明是一個狼窩好嗎?
這柴房當然不能進,那兩妞今兒個晚上也一定有危險。
當下十分懊惱,是自己將這兩妞給帶到這狼窩裡來的,當然要負責她們的安全。
當然,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他進還是不進的好嗎?
扭頭正打算跑路之即,殊不知身後已然出現了四個彪形大漢將他給團團圍住。
到底是還是一個小小少年,也不是某個仙人什麼的,鐵定不是那四個大漢的對手。
幾分鐘後,大黃哥已然被那四個大漢給五花大綁,嘴裡還塞緊了一團布條。
然後給扔進了那柴房裡,大黃不甘心,將晚上吃了那個鴨腿的力氣使了出來,挪到了門邊使勁揣那門。
正是這一頓踹給踹出問題來了。
其中一個大漢猛地推開了門,大黃還沒有反應過來,腦門上就捱了一記悶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話說那兩妞睡得個香,全然不曉得已身處危險之境地,那呼嚕還打得個此起彼伏的。
那紙糊的窗戶紙就被人捅了一個洞,然後從那洞中飄進來一縷青煙。
那煙還飄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黑妞還使命地吸了吸鼻頭,睡夢中都覺得香,索性張大了嘴,口鼻並用,貪婪地吸著。
這越吸越沉,就做了一個夢,那夢境也忒真實了一些,讓人沉入夢中不想要醒來是怎麼一回事?
夢中,能讓黑妞美得不要不要的,除了吃鐵定不能有別的東西能引起她的興趣。
沒辦法,咱人生第一大追求,也是唯一一大追求就是吃。
試問人不吃飯能活下去麼?答案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