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隨歌但笑不語,自家世子爺喜飲酒,卻因為身子骨的原因,只能淺嘗輒止。
最後還是御廚想了法子,將百花蜜添入些許果酒,封存三年,再取出,其味甘美,又帶有一絲酒的醇香,最重要的是,如此飲用,還可舒緩五臟六腑的寒涼之氣。
這蜜釀一出窖,自家世子爺便及其喜歡這個味,每日必飲一杯。
因此,用這個威脅,再是合適不過了。
衛珏僵持了一會,隨歌也並未讓步,他輕哼一聲,終是拿起其中一個小碗,舀起一小勺,躊躇著抿了一小口。
頓時,那整張臉,便皺成了一團。
興許是離得近,芸樂只覺得,那公子的確生的精緻漂亮極了,就連苦哈哈的樣子也是那般的耐看。
“杏脯,衛公子嚐嚐,可以沖沖味。”
又許是見不得美人蹙眉,芸樂將在家閒暇時嘗試著做出的零嘴都一股腦的拿了出來,殷勤的擺在了桌上。
衛珏低頭瞄了一眼,待看見那深藍色的娟帕邊緣的絲絲塵土,便肉眼可見的皺了皺眉。
隨後輕輕搖頭,果斷的拒絕道:“不用了,多謝姑娘好意。”
芸樂最會察言觀色,就觀那神情便知,是被赤裸裸的嫌棄了。
她一瞬間便冷了臉,將那方娟帕捲起塞入袖袋裡,動作草率而迅速,一看便是帶了幾分氣性的。
“時候不早了,堂兄還在外面候著,還請公子將工錢結算給我。”
隨歌看了一眼自家爺,便將小小的荷包遞給了芸樂,謹慎而又客氣的道:“今日辛苦姑娘走這一遭了。”
“公子不必客氣,如此錢貨兩清便可。”
芸樂接過荷包,微微掂量了下,便果斷的轉身離開了。
衛珏好不容易喝完了藥,嘴裡苦澀的厲害,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便捏起遺落在桌邊的一顆暗黃色杏脯,緩緩放入了口中。
酸甜味即刻沖淡了苦澀,衛珏的眉頭都舒緩了幾分,這才抬頭問向一旁的隨歌:“芸姑娘為何急著離開了?”
隨歌聞言差點都要給自家爺跪了。
他也很是搞不懂,若因自家爺是潔癖使然,那剛剛嫌棄人家帕子不夠乾淨也能說的過去,可如今卻連桌邊擱著的那顆都沒放過……
這又如何說的過去呢。
“爺,您難道沒看出,芸姑娘是被您氣著了。”
“氣著了?爺又沒做什麼?她果真是小家子氣的緊。”
隨歌:“……”您辜負了人家的好意,還說人家小家子氣?
您信不信,再這樣下去會沒朋友的?
兩人說話間都沒瞧見,那青碧色的衣角,隔了好久才徹底消失在門外。
……
看著自家堂妹氣沖沖的從門口走出,臉色奇差,李瑞軒登時便憂心忡忡的問道:“二丫,他們欺負你了?”
“大堂哥,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那定是他們招惹你了,我就說讓你別去吧,這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脾氣大,心眼小,典型的難伺候……”
李瑞軒絮絮叨叨的沒完,在芸樂看起來,像極了一個關心則亂的老媽子。
芸樂也未曾反駁,只是拿出那個小小的錢袋子拋了過去。
李瑞軒呆愣愣的接住,輕輕掂量了下,心裡頓時只有一個想法,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真特麼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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