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寧言是被難忍的頭痛給疼醒的。
雙手按著太陽穴的位置,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藉著月光看清楚眼前的環境,寧言忍著痛,翻身起來,赤著腳下了床。
開啟主臥的門,跟主人一樣撲面而來的冰冷氣息中空無一人。
兩年,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踏進靳夜寒的房間。
寧言聽到了從浴室傳出的水聲,白皙的手握住了浴室的門把。
浴室中,男人閉眼靜靜的站在花灑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流順著他漂亮的鎖骨和堅實的胸肌一路向下,經過他全無一絲贅肉的腹肌……
寧言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也深刻體會到了男女不同的生理構造,一時間連頭痛都忘記了。
這個男人,不僅臉妖孽的好看,沒想到竟然連身體都這麼的讓人垂涎欲滴。
面對如此美色,她前世究竟是怎麼做到無動於衷的?
果然是重度腦殘,簡直無藥可救!
寧言吞了口口水,恨不得撲過去把他就地正法了。
似是察覺到了她色眯眯的目光,男人睜開了雙眸看向她。
她的眼中毫不掩飾對他的慾望,簡直就像是被餓極了,終於捕捉到了獵物的小狼崽,眼冒綠光。
在她這樣紅果果的注視下,男人覺得自己全身血液向下湧。
在身體發生變化之前,男人扯了條浴巾系在自己腰間。
“我頭疼的厲害,要炸開了……”他還沒來得及發問,寧言已經抱著自己的腦袋搶先開了口。
靳夜寒注意到她臉色蒼白,眼睛腫的厲害。
走到她面前,伸手探上她的額頭,冰涼的感覺不到任何溫度還有一層薄薄的冷汗。
靳夜寒微蹙眉頭,收回手看到她緊咬著唇,向來紅潤健康的唇被她咬的泛白。
修長的手指輕捏了下她的下頜,強迫她微張開嘴:“別咬嘴!”
握住她的小手離開浴室,寧言就像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乖順的跟在他身後。
她坐在床邊,看他一手拿著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手熟稔的撥出一串數字。
“你在給誰打電話?”
側頭看了她一眼:“讓燕城過來看看……”
他話還沒說完,手裡的手機就被抽走。
寧言抬頭看著他:“不用了,你抱著我睡會兒就好!”
女孩因為頭痛微腫的眼中滿是企盼,還有些惴惴不安,靳夜寒覺得他如果拒絕的話,她或許會放聲大哭出來。
對她,終究還是做不到狠心。
看向她身後的大床:“乖乖先去躺著,我先去穿衣服。”
看著他赤/裸的上身,想起剛才在浴室看到的旖旎春光,寧言不由的紅了臉。
目光落在他腰間鬆垮的浴巾上,有一種想要立刻把它扯下來的衝動。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急了?
如果不是怕會被他給嫌棄的話,她早就這麼做了。
靳夜寒去浴室換了睡衣出來,寧言閉眼躺在他修長的腿上,握成拳的雙手不停的敲著自己的腦袋,以些緩解疼痛。
靳夜寒緊抿著唇,握住她雙手,阻止她繼續“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