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學法律?”林遠突然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得問題。
喬詩韻還以為問錯了,疑惑看著林遠,示意他再說一遍。
林遠對上了喬詩韻得眼神,表示已經沒問錯,重新開口,“你為什麼學法律?”
“大家都學法律,所以,我就也學了”喬詩韻感覺這問題莫名其妙。
“如果你自己都立身不正,怎麼做好一個律師?”林遠這話就有點誅心了。
喬詩韻很快反應過來林遠知道自己去了魅影街,那應該也猜出來了自己是什麼意圖,所以這是來讓自己懸崖勒馬,及時悔改?
“你是讓我不要再當律師了?”喬詩韻故意斷章取義,雖然剛剛才說過林談美。
“我得意思是,你不能有任何汙點。”林遠耐心解釋到。
喬詩韻微笑,對她瞭解的人都知道,她的微笑就是我不想搭理你了,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你不要再問了。
林遠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以後萬一被對手抓到了把柄,你的當事人你保不住,你自己都要出問題,隨便一個人都能扳倒你。”林遠為了喬詩韻也真是煞費苦心。
“我高中打架傷人,兩次大過,未銷。大學研究生考試複試,被誣陷抄襲,未記過,但是也沒有給我清白。
a大,就不用我說了吧,莫名其妙的緋聞,無緣無故的考題洩露,憑空出現的舉報信,找個兼職那個地方剛好出事了,我成了禍源,厲秣秣跟老師出國有人以我的名字在學校論壇罵她。
其餘的,記不清了,可能事情太小了。你說,我的汙點是不是多的數不過來了。”喬詩韻說這些過往的時候很平靜,就像說別人的事一樣,毫不在意。
林遠瞬間無話可說,京都似乎跟喬詩韻過不去,也虧得喬詩韻高中囂張跋扈就沒什麼好名聲,要不然如今可能早撐不下去了。
喬詩韻似是猜到了林遠的想法,“你感覺我以前經歷過,所以現在就可以忍受,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痛苦是會積累的。”
“我,詩韻,我只是,只是不想讓你冒險。”林遠這二十多年也過得很順利,所以他體會不到在沼澤中掙扎的感覺。
喬詩韻白了他一眼,“你從來沒有冒過險,你也不知道什麼是值得的,什麼是不值得的。對了,林文朝就只是一個律師嗎?”
在京都混的風生水起的哪個背後沒有地下勢力,“或許你不清楚,雲嵐,背後沒有人?”喬詩韻如願看到了無話可說的林遠。
“在商水,你有光鮮亮麗的父母照顧,在帝都,你有林嵐背後的雲嵐庇護。你根本不知道努力是多麼可笑的兩個字,你根本不知道無能為力是什麼感覺。”喬詩韻話說的這麼狠,一方面是有感而發,一方面是想讓林遠知道,他們真的不是一路人。
“雲嵐背後自然不乾淨,林氏和厲氏背後都跟魅影有數不清的關係。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希望一切我來扛,你應該是,是不諳世事的,是”
“好了,我從來就不是不諳世事的,以前不在別人的羽翼下,以後也不會在。”林遠還沒說完就被喬詩韻打斷了。
林遠還是太天真,從未經歷過風雨,竟然想給別人擋風雨。為什麼喬詩韻喜歡易澤這樣的“痞子”六年,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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