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悠皺眉提醒他,“你還沒開鎖,我打不開車門。”
周旭堯低沉的聲音很清淡,“你開自己的車。”
“什麼?”韓悠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叫出了聲音,“周旭堯你要丟下我自己一個人?”
他這算幾個意思?明明是要一起去吃飯,為什麼不讓她坐車!
周旭堯就好像選擇性失聰,對韓悠質疑的聲音隔絕在外,“不是說他們在等著嗎?趕緊去開車帶路吧。”
韓悠由小到大,優渥的生活環境,使得她總是有點高人一等,拋開這一層家庭背景不提,在外國的時候,單憑她這樣出色的容貌,也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她搭車!
周旭堯是她整個人生中的第一個!
“周旭堯,你還敢更多分一點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三言兩語離不開她那種自我身份高貴的優越感和存在感,動輒開口就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已經是韓悠的口頭禪。
周旭堯懶得跟她廢話,一言不發地把車窗關上,也把她嘰嘰咕咕的聲音給隔斷,然後發動車子,一腳踩在油門上,名貴的車子嗖一下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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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悠站在距離車身幾公分,周旭堯驟然加速開車,與她擦身而過,韓悠被嚇得尖叫了一聲,然後腳下的高跟一崴,一屁股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周旭堯!”韓悠氣得發狂。
然而,回應了她的,只有絕塵而去的車輛揚起的灰層,沒人理會她一個人的狼狽和即將崩潰的情緒。
……
回去別墅的路上,秦桑總覺得有兩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然而每一次抬頭看向後視鏡,那視線又頓時消失了,而她只捕捉到一縷殘影。
她盯著窗外的風景,再一次察覺那視線,並未急著去尋找,而是悠悠然地繼續若無其事地看著車窗外。
頓了幾秒,掐準了時間,等那視線移開以後,她這才轉過頭,定定地盯著後視鏡。
k抬眸凝向後視鏡,猝不及防地對上秦桑深涼的視線,楞了楞,而後又淡然自若地重新落在前方的路況上。
面不改色地連秦桑都忍不住在心底為他叫服。
秦桑擺弄了一下蓋在膝蓋上的薄毯子,淺淺問道,“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說。”
這麼一直用那種眼神窺探她,令她感到渾身都不自在。
k的臉上沒有任何地板表情變化,寡言形成的習慣,他開口之前在心底組織了語言,“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麼要放走周雲靳。”
他沒有陪著她進去醫院,而是在這裡等著,聽到保鏢彙報過來的內容的時候,他本想獨自攔截住周雲靳,然而周雲靳走了醫院大門以後,外面有人在候著嗎,他沒有機會動手了。
秦桑看了他一眼,沒打算跟他坦白,也不以為他會為自己隱瞞周旭堯,“我會親自跟周旭堯說。”
“你這樣會壞事。”k在陳述一個事實。
前面是紅綠燈,時間足以讓接連的兩輛車透過,然而就在此時,跟在秦桑他們後面的保鏢的車,忽然被旁邊一輛車強行橫插了進來,秦桑他們的車從斑馬線上呼嘯而過,而跟著的車被亮起的紅燈強行逼停在了後面。
秦桑還在想要怎麼回答k的指責,卻聽到他冷冽的聲音傳來,“抓緊了!”
經過上次事故的洗禮,秦桑的神經反應弧都有了記憶,在他的一聲令下,她的手已經一把扶住了一旁的扶手,全身倏然緊繃,精神高度集中起來。
前面是進入車流量少的路段,馬路上空曠得能賽車,k沉著冷靜地一腳踩在油門上,不管它限速違規,全神貫注地提速行駛,試圖擺脫後面緊追而來的車。
保姆沒見過這種陣仗,被嚇得魂都飛了,牢牢抓著車扶手,臉色發白,秦桑雖然好一點,然而因為過度用力而骨節泛白的手背,還是出賣了她的害怕的情緒。
她不敢開口要求開慢一點,因為慢下來以後,等待她的到底是什麼,根本無法預料。
一場追趕,最後還是因為對方有備而來,把他們給逼停了下來。
跟著的保鏢還沒有追上來,不用想都知道已經被拖住了,現在,只有k一個人,而對方是前後包抄,兩輛車上下來了七八個人,敵眾我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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