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開啟錦盒,裡面靜靜躺著一枚戒指,她的眼淚忽然就滑落了下來,這麼戒指,不是求愛,而是歸還。
當年,他們彼此送了對方一個戒指,現在,他還給了她。
凌菲心痛難抑,如果能夠選擇
酒店的後門通向後院,後院裡是一個噴水池,院子幽靜。
深冬裡,噴水池的水都結冰了,到處是白色,秦桑是從後門走了出來,她甚至忘記拿外套了。
單薄的衣著,寒氣撲來的時候,她凍得一陣哆嗦,抬眸惘然看著這銀色的世界,眯著眼打了個酒嗝。
好冷,真他媽的倒黴透頂。
她站在原地躊躇著,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回出現在這裡,忽然聽見有腳步踩在積雪上發出的動靜,她抬眸望去,眼前有些搖晃。
是一個很高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帶著黑框眼鏡,秦桑是在這種圈子裡長大的,一下子便能察覺到男人那自帶的金貴氣質。
不過。在昏暗不明的光線裡,秦桑微醺的眼睛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輪廓,她半眯著眼,抱著自己的雙臂,瑟瑟發抖。
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彼此對視了好一會兒,秦桑冷得唇色發紫,身體發僵,那個男人卻忽然脫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全身忽然被一陣溫暖包裹著,秦桑下意識地抬頭望去,浸染了酒氣的嗓音有幾分嬌媚的味道,“你是誰”
“小姐,你這麼穿著出現在我面前,是為了勾引我嗎很奇特的出場方式。”男人的嗓音似乎含著一絲笑意,又似玩味。
哈
秦桑十分傲慢不屑地啐了一口,“神經病”
秦桑裹緊衣服,轉身想要走,男人卻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男人的滾燙的掌心幾乎要燙傷了她的肌膚,“失戀了,很難受很憤怒”
秦桑眯著眼,十分暴躁,“放手”
想要掙扎,偏生那烈酒的後勁開始發作,秦桑有些頭昏,身體也使不出幾分力氣。
剛就不該打腫臉充當胖子灌那麼多下肚的。
男人輕輕一拽,秦桑便順利被他拽到了懷裡。屬於男人的濃烈的氣息,將秦桑牢牢籠罩住,“我有個發洩的辦法,你想不想試試看”
兩人靠得很近,男人說話的熱氣都撲在了她的臉上,秦桑懵然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只覺得他的五官真好看啊。
她毫無形象地又冒了一個酒嗝,濃烈的酒味,說實話,並不是那麼好聞,男人眉心蹙了一下,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秦桑忽然雙手重重夾住男人的臉,將他的五官擠得扭曲,“你到底是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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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說話,秦桑看著看著,就看到了陸禹行的那張臉。
“陸禹行,你這個混蛋,不是結婚了嘛還來幹嘛滾”她下手狠狠地掐著男人的臉,蹂躪著。
忽然,眼角滑下了兩行清澈的淚,低聲咽嗚起來,“嗚嗚嗚陸禹行,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喜歡你啊,喜歡你這麼多年了”
她哭得像個孩子,妝都糊了。
男人低頭看著她哀慼的模樣,面無表情地問,“喜歡,剛才怎麼不去搶”
“嗚嗚嗚搶不過的”秦桑越哭越傷心。
男人繃著臉看著她泣不成聲的模樣,看來真是醉得不輕,難怪穿著這個鬼樣就跑出來了。
周旭堯鏡片後的眼睛凝著她,半響後,忽然彎腰,將哭得渾身無力的秦桑抱起來,從後門進了酒店。
助理容旌看見他抱著一個女人的時候,沒有任何異樣,但是在看清秦桑那張臉的時候,他的眼睛差點脫窗了,“這這老大,您這是幹嘛”
“門卡。”
容旌把門卡遞給他,“老大,這是秦家那位大千金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