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老婆和別人在外面開個房。就一定是出軌麼還是你深有體會了,所以才開口閉口都只能想到這點關係了思想不要太齷齪哦”
她諷刺的話語,與溫紹庭驚人的相似,那記者一時語塞,被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正說著,那邊電梯的門開啟了,步出電梯的正是沈易航,以及酒店的經理,身後還跟著一群保安。
聽到動靜,記者紛紛回頭,只見沈易航噙著溫潤的笑意看著陳眠,“需要把這些無關的人都丟出去”
沈易航的話剛落,那邊酒店的經理一個手勢的動動作,那些保安已經一擁而上,將一群記者團團圍住,有記者架著相機猛拍照,大聲叫嚷著,“我們會曝光你們酒店對我們的暴行”
那經理倒是樂了,“隨意,我還會感謝你們對我們酒店進行免費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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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店,平時招待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普通人不會來這裡燒錢,所以那些人叫囂得再厲害,對他們的影響實在不大,相反,他們曝光酒店對他們的不客氣,更能證明酒店對客人隱私的重視。
而且,人性挺賤的,你越是說不好的,越會多人心理變態想要過來體驗一下,以此證明自己觀點是正確的,或者就是任性地要挑出毛病來,說到底,對酒店損害不大。
“如果你們繼續這麼糾纏下去,我們酒店甚至能夠報警。”
經理嚇唬人的本事也是一套套的。
現實溫紹庭,再是沈易航,再加上這家酒店,加之陳眠的坦蕩,那些記者繼續無理糾纏的話,顯然是對自己沒有好處,他們喜歡爆料,不代表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爆料,否則多少人的隱私都不復存在了。
輕重權衡,記者就那樣無功而返。
礙事的人已經消失了,陳眠似而非地笑看著顧琳。
顧琳鐵青著臉色,知道自己計劃的一切都已經泡湯了,她顯然是估錯了陳眠和溫紹庭之間的信任度。
由始至終,溫紹庭都保持沉默,縱容著陳眠,維護著陳眠。
走廊裡終於安靜下來,陳眠依舊挽著溫紹庭的手,親暱而依賴,淡笑著問,“溫先生,我可以任意處置顧小姐麼”
溫紹庭垂眸凝著她,輕啟薄唇。吐出兩個不輕不重的字,“可以。”
這回不用陳眠開口,沈易航直接一個眼神示意,顧琳已經被兩個保安夾住,氣勢洶洶毫無憐惜。
顧琳噎著一口氣,“你們這是幹什麼”
陳眠輕笑著,“講真,你都這麼下作了,我實在也不需要對你客氣,有句話說得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顧琳,我不喜歡玩陰的,既然你那麼喜歡下藥,那麼就讓你自己親自感受一下吧。”
陳眠語罷,看向了身側的溫紹庭,“溫先生,有意見麼”
“你喜歡。”毫不猶豫的回答。
顧琳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二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陳眠站到顧琳的面前,神色倨傲冷然,“你搞錯了,這麼對你的不是他,而是我,別搞錯物件了。”
顧琳氣得發抖,“二哥,你別忘記了你曾經答應過祁越什麼”
祁越。
不等溫紹庭開口,陳眠依然凜著臉道,“顧琳,別試圖用那種無謂的道德來綁架人,你應該很清楚,是你虧欠了他們兩,而不是他們兩並不虧你,你當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你老媽,誰都得慣著你”
“你什麼都不知道”顧琳受不了的大喊,“我當初是因為他才被人佔去了青白是因為他,我才被韓維綁在了身邊這麼多年”
有些女人瘋癲起來,整個世界都虧欠了她,顯然,顧琳就是這樣的人。
是,她陳眠不是當局人,不親身經歷沒有資格指責她,在別人眼裡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那又如何
陳眠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庸俗的凡人,會生氣,會怨恨,她說:“嗯,我是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打個比方吧,你捅了我一刀,最後我沒死,所以我還得考慮你事出有因,從而大方選擇原諒你,這才是一個好人應該做的對不對”
顧琳冷笑,“是,我承認我試圖給你下藥。但是你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是麼”
陳眠覺得她這話挺搞笑,“所以,你的意思是,錯在我沒有被別人怎麼樣顧琳,事情可不是這麼算的。”
“打個比方吧,你捅了我一刀,最後因為我沒死,所以我就得考慮你所謂的事出有因,你就應該被原諒,就應該得到救贖”
顧琳不說話,因為她找不到一句話可以反駁陳眠。
“你別忘記了,殺人了不死,還有一個殺人未遂的罪名呢假如不幸我死了呢再退一步說,我的命該怎麼算”
在場的人。都被陳眠的這一套說詞給驚到了,溫紹庭意外是覺得陳眠一向喜歡選擇釋事寧人,表面兇狠,內心柔軟,對誰都會留一下餘地,比如袁東晉,比如陶思然,又比如汪予問。
她兇狠不足,善良有餘,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可對顧琳,她似乎態度不太一樣。
“人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就是懲罰不夠大,你一次對溫紹庭下手。二次對我下手,我想大概就是之前溫先生對你太溫柔了,為了讓你記住教訓,我想你應該受到深刻的教訓才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