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他說:“陳眠,你非要跟我這麼倔著?你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別總用你的脾氣來考驗我的耐性!”
“嗯,我現在的想法就是不想看到你,難道說的不夠清楚麼?”
袁東晉深呼吸了一口氣,幾乎要忍不住一把將她掐死,看她敢不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他眯著眼睨著她,“你不說是嗎?”
“要說的都說了,如果袁總是聽不懂中文,ok!peasetout!”
袁東晉忽然涼涼一笑,眼裡一片猩紅,驀地低頭攫住她的雙唇,狠狠的吮吻。
兇狠,霸道。
陳眠死死要緊牙關不讓他得逞,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用力推搡,袁東晉眼底露出兇狠的光,發了狠勁試圖撬開她的把守。
兩人如同一場困獸之鬥,彼此撕扯。
陳眠大病初癒,身體本就虛弱,更別論袁東晉是一個身體力壯的高大男人,力量懸殊讓她瞬間落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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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鉗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抵在牆壁上,雙腿夾住她,唇上的力道漸漸的加重,陳眠掙不開,急了心眼張口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咬了下去,一股腥甜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之間,他卻不為所動,舌頭趁機圈住她,攻城略地。
袁東晉騰出一隻手,拽著她身上的裙子,用力一扯,單薄的衣料“嘶”一下應聲而裂,陳眠白皙的肌膚瞬間映入眼簾。
他鬆開她的唇,沿著她的下巴往下吻。
“袁東晉,你放開我!”陳眠扭著身體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卻徒勞無功。
他仿若未聞,怒火加上身體的慾念,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立刻!馬上!
陳眠逼紅了眼眶。失聲尖叫:“你敢碰我信不信我告你婚內強姦!”
一句話,如同冬日裡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袁東晉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陰鷙冷然的目光狠狠看著她,忽然就鬆開了她。
陳眠得到自由,下一刻抬手就賞了他一巴掌,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
袁東晉低著頭,閃爍著危險的眸光睨著她,“陳眠,這日子你是不想過了是嗎?”
望著眼前自己迷戀了十幾年的臉,陳眠的心隱隱作痛,如同藤蔓,細細纏繞了起來。
陳眠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她又想了一會,抬眸看向了他,目光中帶著淺淺的笑,笑容滲透著深深的涼,道:“袁東晉,你有過真心嗎?”
袁東晉怔住,對著她眼底深處浮動著的涼意,啞口無言。
“你說的重新過日子,就是把我丟在一邊,然後跟別的女人耳鬢廝磨?”想起那一張照片,她的心涼透了。
沉默了半響,袁東晉動了動唇,“陳眠,我以為你足夠信任我。”
她背過身,從衣櫃裡隨手抽了一件衣服套上,淡淡的說:“所謂信任,不是你為所欲為的有恃無恐。”
邁開步伐從他身邊往外走,手腕卻被一把扣住,她低頭看著他溫熱的手掌,沉默不言。
“對不起。”他說,“那些新聞我可以解釋,我去蓉城只是為了工作。”
他低頭,服軟。
他和汪予問只不過是坐了十幾分鍾,一杯咖啡都沒有喝完,當時沒料到會被狗仔拍了去,專案出的岔子夠他忙了,哪裡有時間分心去注意那些八卦?
直到在昨天凌晨回到港城,周錦森反饋過來,他才得知。
當時就想著回家跟她解釋,可她不在家,一夜未歸,手機關機,他又是生了悶氣,剛剛才會那麼暴戾。
他極少服軟,每次都只會發脾氣,陳眠聽到他的道歉,瞬間就氣消了大半,那些委屈,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對著他,她就是這麼沒出息。
“你知道我那天在香滿園等了你一晚上麼?”想到好好一個生日,都是因為他,導致第二天被李敏慧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摑了一巴,委屈得鼻子發酸。
“事發突然,我急起來,忘記了,但是到了蓉城以後我給你打過電話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