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安藥爐。
謝卿允沒日沒夜的研究那配方。
雖說有了些頭緒,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抓那麼多老鼠做什麼?”
周容雅將帶著運動手錶的手腕藏在衣袖裡。
他如往常一般,謝卿允自然沒看出什麼,實際上,他的注意力也不在周容雅身上。
“抓那麼多老鼠,當然是為了實驗啊。”
以前他研究醫毒,也會抓動物來試藥。
這老鼠的品種與藥方上說的小白鼠不同,他這個應該是小灰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老鼠嘛,差不離了。
“你怎麼來了?這還沒到你要調養的時間呢。”
攝政王周容雅每年都會離京一段時間,外面說是回了五臺山治病,實際上是在他的藥爐裡靜養。
“就這麼來了,也不與你的那位說說?話說對方到底是誰?若是宮裡的一個宮女,你完全可以將對方帶回府,或者來這裡陪你也成。”
謝卿允是無所謂的,但也是真心想有個人能陪著周容雅。
“我每日裡忙得很,可沒時間與你閒聊。”
謝卿允巴拉巴拉說那麼多,面前的人還是一動不動,讓他不由有些氣餒。
“你這人,也不知誰能受得了你這臭脾氣。”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謝卿允覺得周容雅脾氣臭,實際上,周容雅也覺得他吵,跟鸚鵡似的。
兩人互相嫌棄,但對於謝卿允的問題,他還是沒回答。
糖兒的事情,不適合那麼多人知曉。
“我會讓人與她說的。”周容雅想了想,還是讓人去遞話。
他不能就這麼忽然不出現,不然她該擔心了,可話也不能說的太絕,所謂賭約,也不過是他跟自己賭的而已。
但願能贏。
不……
不止是但願,而是期盼盼望。
一定要贏!
他與她會在一起。
……
鍾粹宮。
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