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
薑糖的指尖點在他胸膛:“左邊是爸爸,右邊是媽媽。”
顧鬱森不解,這個有什麼說法嗎?
薑糖仰起臉,吻在他唇上:“因為,我愛他爸爸。”
顧鬱森胸腔震動:我愛他爸爸……等於我愛顧鬱森。
這一刻的顧鬱森,忽然希望他是個男孩子。
左左,顧左左。
右右,顧悠悠。
其實,都很好。
……
薑糖的肚子越來越大,留在小山村裡,顯然生產不便。
顧鬱森帶她來到市裡,安排住在距離醫院最近的地方。
他放下手頭工作,每天會帶著薑糖去小區裡或者附近公園兒裡散步。
她脾氣越來越嬌,動不動就會哭。
身子也越來越重,晚上睡覺,小腿都會抽筋……
顧鬱森將她照顧的很好,自己也憔悴不少。
這天,兩人去散步。
薑糖看到一隻受傷的花白小貓。
想帶它去附近的寵物醫院去治。
顧鬱森怕貓抓傷她,讓她別碰,去買貓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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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路對面超市的距離——
顧鬱森再回來,薑糖就不見了,只剩下一隻可憐的花白小貓兒。
將貓塞進貓籠,與助理打電話,那邊接通之後,聲音很是嘈亂。
顧鬱森沒那麼自負,即便在附近經常逛,也在暗處安排了人看著,所以他才會那麼放心的去超市,但顯然,還是疏忽了。
顧鬱森到地方後,幾個保鏢都受了傷,說有人拿著槍,將夫人帶走了。
他們身手很好,本身也是配了武器,平時並不隨意拿出來,但那群人用槍頂著夫人的頭,他們不敢亂動,只能任由對方打。
……
薑糖蒙在頭上的黑色頭罩被扯掉,刺眼的光線,讓她眯住眼睛。
來人身著紅裙踩著高跟鞋,長腿上的網襪一直延伸到最為神秘的地方,欲露未露,端的是吸引人。
薑糖抬眸,看向女人並不算年輕的臉,只一身的韻味,讓薑糖想起了四個字:紅蠍女郎……隨後眯起眼睛分辨對方的身份,眸子登時詫異的睜大!
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常欣月,看向薑糖冷嗤一聲道:“挺淡定啊。”
只視線落在那隆起的肚子時,臉上充滿了厭惡與憤懣,說到底,都是江雪頌那蠢貨沒用,否則,哪裡用得著她親自動手。
常欣月上下掃了一眼薑糖,眸中滿是輕慢:“那雜種的孩子——”她的話未曾說完,薑糖淡然的臉上滿是危險:“你說什麼。”
似是知曉自己的話觸怒薑糖,常欣月面上帶著怨毒,饒有興致且一字一頓的說道:“那雜種的孩子,怎麼了?”
“再說一遍。”
“那雜種的孩子是個小雜種……”再說一百遍都是!常欣月囂張又惡毒的話還在口中,薑糖眸子裡盛滿猩紅,束縛她的繩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只一瞬間,就掐住面前人的脖子。
“誰是雜種?”聲音猶如從地獄裡升騰而起,砸在人心上,像是一道重錘,又像是親耳聽到什麼東西割裂自己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