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道友想不想活下來?”寇鴻濤彈出幾顆土刺。
“寇道友不是再說廢話嗎?我現在帶領著珠水國子民與你的將士對抗,不就是想活下來嗎?”
寇鴻濤長了一張永遠也睡不醒的臉,歸根究底是因為他的眼睛太小,看起來一直是眯眯的樣子。
現在他猛地睜大他的眼睛,彷彿是在進行一場能夠讓他提起興趣的談判。
“鄭道友,你知道當日我打碎的那塊石碑上寫的是什麼嗎?”
秦箏微微笑,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那石碑上寫著五靈啟決,金木水火土五靈,相生相剋。但,水生萬物,土生三界,此二靈乃是五靈世界的主靈,金木火乃次靈。主靈在,次靈滅!主靈滅,全靈滅!意思是說次靈無論如何都是活不下來的,但我們兩個主靈卻能同生!所以,鄭道友,我們何不握手言和?”
寇鴻濤依舊眯著他那副小眼睛,神情慵懶隨意,彷彿篤定秦箏會答應一般。
秦箏依舊是笑笑,反身彈過去兩顆水球,身影也立即退來數十丈,退回珠水國城內。
她笑道,“不是我不想活下來,實在是寇道友老謀深算,我怕我算不過道友,所以,我們還是各自為戰吧!”
秦箏立即一聲令下,城牆上準備好的石子立即拋下,將爬梯的將士砸下。
這場拉鋸戰進行了五日,直到一位拖著傷軀的子民再一次來報道,“女皇,城門撐不住了!還請女皇為了安全立即棄城離開!”
說完,她便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這大殿上。
秦箏快步移過去,用一絲靈力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出了殿門。
看到珠水國的子民即使身心俱疲,臉上是幾日幾夜都沒休息好的倦意,但她們依舊頑力抵抗著,她心中不禁有些觸動。
秦箏登高,用靈力喝道,“珠水國的子民們!爾等今日奮力抵禦外敵,道祖會看到你們愛國的拳拳之心,你們無愧於珠水國的子民!無愧於道祖的信徒!”
“無愧於珠水國的子民!無愧於道祖的信徒!”
“無愧於珠水國的子民!無愧於道祖的信徒!”
“無愧於珠水國的子民!無愧於道祖的信徒!”
……………………
珠水國的子民們棄身高呼,一時間士氣大漲。
秦箏見這種鼓舞有效,立即欣慰的笑了笑,不過她知道,依靠一腔熱血是沒有用的,至多還有半個時辰,寇鴻濤的軍隊將會攻進來!
可惜她因為規則所限,完全不能夠阻止!
秦箏乘坐飛鶴飛出城門,正好對上寇鴻濤那雙小眼睛。
那雙小眼睛中彷彿帶著笑意,他道,“怎麼樣?鄭道友要不要在考慮一下寇某的提議?若是等會兒破了城,我可就沒怎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