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和馬忿一出無涯淵,就被一股強勁的水靈力打中,神識陷入昏迷,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密閉空間裡。
馬忿躺在不遠處,人還沒有醒過來,秦箏稍稍回覆了一點靈力便起身將馬忿喊起來。
“吵什麼?打擾到爺睡覺了!”
左後方忽然傳來聲音,秦箏立即回頭檢視,卻並不見有人,不過倒有一個小黃土堆,秦箏猜想方才說話的人就藏身在小黃土堆後,她連忙鋪開神識查探,見到一個鬍子拉碴,滿面風霜的臉龐。
“師姐,怎麼了?”馬忿剛剛醒來,人還有點迷糊,揉著眼睛問秦箏。
“你快看看有無受傷,若是無礙的話,我們去那邊拜訪一下道友。”秦箏指了指小黃土堆的方向。
馬忿立即入定,用靈力審查了一下自身狀況,發現並無問題後,便對秦箏笑道,“師姐,我過去吧。”
秦箏和馬忿往哪小黃土堆的方向走過去,剛才已經用神識查探過,所以秦箏並沒有再用神識鋪過去,並叮囑馬忿也切記不可用神識看過去。
在明知有人的地方用神識鋪過去,這樣是極不禮貌的行為,除非你神識高出人家一大截,人家發現不了。
秦箏和馬忿顯然不是神識出眾的那波修士。
小黃土堆大概離他們百步遠的距離,兩人很快就到了那裡,這小黃土堆有兩人高,數十米長。
秦箏帶著馬忿穿過去,她望向那名修士躺著的位置,卻發現有兩個人,還有一個想必也是方才才來。
新來的那名修士是個女修,讓秦箏驚訝的是她居然穿著川詹書院的門派弟子服。
不是現在這個只收男修的川詹書院,而是秦箏一萬六千多年前見到的那個竹露書院還未分離出來的川詹書院。
秦箏稍稍訝異了一下,便迅速低下頭,掩去神色。
抬頭時,臉上已經恢復如常,彷彿方才的微愣不曾發生過一樣。
“兩位道友,我叫鄭秦,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做馮瑪,請問兩位道友…………”
秦箏簡單的將自己和馬忿介紹了一番,假名字也早就用傳音和馬忿商議好了,所以馬忿聽到並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
那名躺在地上假寐的男修只是睜開了一隻眼睛,撇了秦箏和馬忿一眼,然後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又將他那隻眼睛閉上了,然後還翻了個身。
那名女修蹲下身輕輕的拍了那男修一下,叫了一聲,“濤哥。”
那男修依舊不理人,那女修只好尷尬的朝著秦箏和馬忿笑笑,然後站起身來,稍微朝兩人走近,帶著歉意道,“濤哥就是這個犟性子,兩位道友不要見怪。”
秦箏擺手道,“不見怪,道友這個性格很好。”
那女修笑笑,對著兩人道,“我叫朱蘆雪,他叫寇鴻濤,我們兩個是道侶。”
秦箏這才有空觀察朱蘆雪的樣貌,方才一直被她身上的弟子服所吸引。
朱蘆雪梳了個道髻,臉上身上並沒有什麼多餘裝飾,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倒是個清秀佳人。
“道友可知這是什麼地方?”秦箏問道。
朱蘆雪只是溫和的搖了搖頭,指了指四周,道,“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不過依照這個空間來看,似乎是在一件能夠容納修士的法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