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言提著秦箏直接御空而行,秦箏瞧那方向,就是往和輅宮正殿而去。
秦箏抿抿嘴,不吵也不鬧,只是心中重重的嘆了口氣,該是她的逃不掉!
金丹修士速度自然很快,幾息之間就到了和輅宮正殿,秦箏一落地就微微側身對著喜言道,“喜言姑姑,你放開我吧,反正我也跑不掉!”
喜言到時沒為難她,鬆開了擰著她後衣領的手,頭往正殿大門點了點,示意秦箏進去。
都到這一步了,秦箏也只沒有掙扎耍心眼的必要,她能在喜言這個金丹修士面前利用迷霧符和木風隱還有步法跑掉,但她能在元嬰真君面前跑掉嗎?
秦箏都不想嘗試這種完全沒可能的情況,她還是乖乖進去,見機行事比較靠譜。
和輅要利用她和馬忿出去,應該有辦法保住她們……吧?
秦箏只是稍穩心神,就昂首挺胸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看的後面的喜言不禁一愣,秦箏在她心中也變成了個有膽識的小輩。
秦箏一進去,自然不敢太顯眼,想悄悄的混進侍女中,可是抬眼望去,殿中總共就兩個築基,一個是她,一個是匍匐在地上的馬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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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看馬忿精神狀態還行,沒有吃太多苦,便知道和輅怕是早就收到訊息女皇陛下要過來,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這裡。
秦箏一進來,和輅眼睛一亮,用控物術將秦箏移至馬忿身邊,嘴裡說著,“好好照顧夫人!”
眼神深情款款,儼然一副生怕馬忿受苦的樣子。
和輅這個舉動引得殿中個人臉上不同神色,五彩紛呈,精彩極了。
秦箏只敢瞟一眼,就迅速低下了頭。
女皇陛下和夙見和輅這麼護著這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怒火瞬間升起,秦箏和馬忿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這是和夙用了元嬰威壓,元嬰威壓與金丹威壓自是不能比,秦箏和馬忿立即護住心脈,就怕這威壓將她們心脈給震碎了。
她們兩人這副慘狀,作為拿著情聖劇本的‘和輅’自然不能視若無睹,他當即飛奔過來,一把保住馬忿,替她將元嬰威壓給抵擋了下來。
“和輅!你!!”和夙被和輅這一舉動氣的說不出話來。
秦箏也被和輅起的說不出話來,不是一個人是護,護住兩個人也是護,總之和輅是要抵擋女皇的元嬰威壓,怎麼不把她也順便抱住!!
方才還假惺惺的說讓她好好照顧夫人呢!現在她都是傷殘人士了,怎麼照顧!
秦箏一翻身,盡力抵抗著元嬰威壓,一點一點趴拉到馬忿和和輅身邊,嘴裡小聲喊著,“夫……人,殿……下你們無……事吧!”
一副主僕情深的樣子。
和輅嘴角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到底沒說什麼,幫秦箏也將元嬰威壓也抵擋了下來。
沒有元嬰威壓壓身的秦箏霎時鬆了口氣,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怕觸怒女皇陛下,只好低著頭趴在和輅和馬忿身邊裝死。
和輅被元嬰威壓壓的嘴角流出一抹血,氣的和夙猛拍寶座扶手,呵道,“和輅,你當真這麼不聽話,要與我作對?”
和輅抱著馬忿勉力支撐身子,抬頭回道,“非是和輅不聽話,而是……”和輅低頭看了馬忿一眼,眼神中的深情見不到低,繼而抬頭繼續道,“而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是和輅的妻子。”
他這話一出,殿中所有人面色都一變,甚至還有幾位後退了幾步,身子被人虛扶了一把才站定。
趴在身邊裝死的秦箏都要吐了,太肉麻了,以後若是他們順利出去了,和輅知道馬忿是個男修,會不會殺她們兩人滅口?
絕對有可能!秦箏敲起警鐘,看來她還得思考出去後怎麼擺脫和輅……
不過當務之急是眼下,秦箏看著馬忿豬肝一眼的臉色,趕緊給他傳音,“師弟,小不忍則亂大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