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將籃子傾斜，扒開上面的魚肉給李山看。
“快走吧，被耽誤時間了。”
吳大雄沒給李山準備什麼，臉上掛不住，提著菜籃子灰溜溜的走了。
不一會兒，大家都到了墳山。
找到自家到祖墳後，首先要放鞭炮。
噼啪噼啪……
哄哄~
今年大家都賺了錢，燃放到炮仗也比往年多了很多，有的甚至放了十幾個大煙花。
山間密林裡，白色煙霧瀰漫。
風一吹，刺鼻的火藥味讓人頓覺得精神。
李山將供品拿出來擺好，跪在祖先的墳前，恭敬的磕了幾個頭，而後便坐在石頭上抽菸。
“山子哥，還有煙嗎？”
吳家秀拍著膝蓋上的泥土，笑著走到李山身邊。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李山拿出煙，抽了一根給她。
吳家秀接過來，摸出精緻的打火機，蹦躂一聲就點上。
她抽菸的動作很別緻。
纖細的手指夾著菸屁股，好似怕燙，每次嘬一口都要嘶出聲。
不過喉嚨在收縮，看來是真的吸進肺裡了。
“少抽點兒吧，對身體不好。”
李山掐滅菸頭，望著陸續離開的村民說道。
“我抽的不是煙，是寂寞。”吳家秀笑了笑，非但沒有丟掉菸頭，反而狠狠吸了兩口。
“山子，我先回去了。”
“山子哥，你不回去嗎？”
吳大雄和狗蛋收拾看到李山和吳家秀在吞雲吐霧，好奇問道。
“你們先走吧，我和山子聊會兒。”
沒等李山回答，吳家秀搶先說道。
這大冷天，有什麼好聊的？
吳大雄搖頭搖頭，覺得他們有毛病。
“狗蛋，咱們走。”
看到狗蛋菜籃子裡的煙，吳大雄一把搶了過去，然後撒腿就跑。
他這個人永遠改不了愛佔便宜的毛病。
狗蛋嘆了口氣，也下山了。
不一會兒，偌大的山頭上，只有李山和吳家秀還坐在石頭上吹冷風。
“山子哥，我這裡不知道怎麼搞的，腫了一塊。”
看到大家都走了，吳家秀將羽絨服拉開，掀開黑色的保暖內衣，指著自己的腰讓李山看。
她的腰很白，紅腫的地方非車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