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航害怕李山打自己,不停的往後退,眼睛裡也寫滿了恐懼。
別人不知道李山的厲害,他可是親自見識過。
縱然苗疆高人說他可以躋身高手行列,但想起失身之痛,他就雙腳打顫,不敢和李山對視。
李山步步緊逼道:“你和你父親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還有臉說不管你的事?”
柳飄飄衣衫被撕,葉可欣和阮玲玲的身上諸多手印。
這難道不是他們父子挑撥慫恿的後果嗎?
陳一航沒想到李山態度這麼強硬,心裡怕得要死。
放手一搏,和李山拼個你死我活?
可李山的實力沒底,要死打不過怎麼辦,他肯定殺了自己!
陳一航幾乎被恐懼支配,緊緊抓著張小婉的手。
隨著溫軟的感覺傳遍手心,陳一航忽然靈機一動。
也許張小婉能救自己。
她和李山是初戀,讓她說情肯定好使。
想到這裡,陳一航急忙將張小婉推到身前,心驚膽顫道:“小婉,你快求求山子,讓他別打我。”
“哈哈……陳一航,你可真有種,居然拿女人做擋箭牌!”
李山仰頭大笑的同時,滿是殺氣的眼睛直逼張小婉。
張小婉打了個寒顫,她和李山已經半年多沒見了。
想起從前,李山對自己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張小婉心裡說不出的後悔。
如果不是自己貪圖享樂,好高騖遠,此時恐怕已經和李山結婚了。
再看看陳一航,除了有幾個臭錢,還能有什麼用呢?
讓自己女人向前任求情。
讓自己的老爸欺負自己的女人。
稍有不快,就拳打腳踢。
除了這些,他還能幹什麼?
對了,他還能蹲著小便,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是男人。
張小婉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可她自己種的因,即便是苦果也沒人會可憐。
看著李山的眼睛,張小婉抬手擦掉眼淚說:“山子……”
“既然你開口了,我可以饒陳一航一命,但這是看在我們同村的份上,而不是對你舊情復燃。”
“還有,我可以不殺陳一航,但不能不教訓他。”
不等張小婉說完,李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葉可欣,阮玲玲,柳飄飄她們是自己的朋友。
如今朋友被人欺負了,這個頭他必須要出。
話音才落,陳一航腦門上汗水如豆。
事已至此,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否則真會被李山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