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到秦牧的不凡。
秦牧看著兄妹倆，沉聲道：“凌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凌欣月淚眼朦朧，哭泣道：“我和爺爺回去後不久，天庭忽然大軍壓境，凌家遭遇滅族之禍，爺爺戰死在凌家祖地。”
凌天戰咬牙道：“這個仇，我遲早會報，還請閣主送我妹妹下界避難，我也沒有後顧之憂。”
“哥，你不能丟下我。”凌欣月眼眶溼潤。
秦牧搖頭，凌天戰的腿瘸了，身受重傷，尋常散修都能對付他，留在域外很危險。
“你們還是先下界，等傷養好後再回來。”秦牧沉聲道。
凌天戰拱手：“多謝閣主。”
秦牧在樹林裡構建出傳送陣，他們返回姜家古路。
在路上，秦牧詳細詢問凌家被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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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倆不知情。
凌家完全沒有招惹過天庭。
天庭大軍壓境時，他們還以為天庭是來拜訪的，連家族禁制都沒有開啟，還是迎他們進來的。
“進攻凌家的主力是聖龍族和聖魔族，他們都是天庭的爪牙，我遲早要讓他們付出更沉重的代價。”凌天戰眼神猙獰。
秦牧能感覺到凌天戰的可怕，他此時身受重傷，但渾身氣勢不輸頂尖天驕，他如果成長起來，必然是站在絕巔的強者。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秦牧選擇轉移，“你們知不知道遠古帝族秦家的訊息？”
凌天戰搖頭：“沒聽說過。”
凌欣月也搖頭，他們兄妹都在逃命，哪有心思關心其他訊息。
秦牧到達域外後，很少聽到有關大西洲秦家的訊息，域外普遍都瞧不起下界的修行者。
到達姜家古路後。
秦牧為他們寫了封介紹信。
“把這個交給牧神閣的媚夭，她會給你們提供庇護，這裡連線著中天域軒轅家，附近就是正道盟，你們不要暴露身份，帶上玉符，遇到危險就捏碎。”秦牧提醒兩人。
凌欣月感激道：“謝謝閣主。”
凌天戰則拿出金色卷軸，沉聲道：“這卷凌天功是凌家先祖所創，是凌家不傳之秘。”
凌欣月震驚，這可是凌家大帝的絕學，凌天戰剛獲得沒多久。
畢竟是救命之恩，秦牧沒有推辭，他使用神源催動跨界大陣，凌家兄妹離開此地。
秦牧重返風雲城。
他還要趕往天外天。
這裡的傳送陣都會發射光柱，進入其中就會隨光柱消失。
秦牧抵達萬獸天。
剛離開傳送陣，身上的壓力倍增，周圍的規則秩序也更加完整，在這裡修煉事半功倍。
萬獸天，疆域廣袤，萬族林立，永恆冰原屬於萬獸天，而且萬獸天還有很多古族。
仙路試煉也在萬獸天。
這裡並非超級大陸，而是非常廣袤的星海，有非常多大陸。
“這裡的靈氣好濃郁，規則秩序更加完整，連空間都是如此堅固。”秦牧忍不住驚歎，他揮拳都難以震碎空間。
想要長距離橫渡虛空很難。
萬獸天都這樣困難，上九天的空間肯定更加堅固，那裡的秩序和規則必然更加完整。
秦牧決定先去永恆冰原。
他透過傳送陣來到永恆冰原，這裡的種族很奇怪，他看到人首狼身的冰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