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能離開？
秦牧沉聲道：“我如果不答應，前輩是否會解除她們身上的詛咒？”
“那是我的輪迴印，她們是聖族，我不會拿她們做實驗。”
“前輩怕聖族？”
秦牧有些意外。
畢竟和天帝交過手。
“一帝八聖，除天帝外，八大聖族就是諸天最強的勢力。”
“我被天帝虐的連渣都不剩，這縷殘魂可不想招惹聖族。”
“它們也不想招惹我。”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秦牧驚愕。
連渣都不剩。
眼前的生靈是誰。
他努力凝視灰霧，卻難以看清那位的臉龐，眼前始終模糊。
秦牧最終放棄，恭敬道：“敢問前輩貴姓？”
“他聽到，你我都會死。”
秦牧後背發涼，他是誰？天帝？
“那我如何稱呼前輩？”
“叫我葉老。”
秦牧恭敬道：“葉老，我想知道，您為何和天帝爭帝位。”
“不服。”
葉老平靜的說道。
簡簡單單兩個字，將葉老的氣勢襯托出來，不服就幹。
“秦牧。”
“拜我為師，你能成為不朽，甚至挑戰天帝，重建秩序。”
秦牧心動，有這種強者的幫助，不說打敗天帝，只要能縱橫諸天，傲視聖族他就心滿意足。
“您老有什麼心願？”
“我沒有後人，所以想收你徒弟，我不想傳承斷絕。”
秦牧想了片刻，他需要指點，就算用天道商城，提升的是實力，實戰經驗卻少的可憐。
秦牧緩緩跪下，雙手恭敬道：“徒兒秦牧，拜見師尊。”
“嗯，起來吧。”
“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葉老笑的很開心，秦牧忽然看清灰霧裡面的世界，王座上有件懸空灰袍，裡面根本沒有人。
“不用驚訝，我的血肉被徹底磨滅，僅有殘魂附著在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