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神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我懂了。”
秦牧秒懂，意味深長的點頭，姜洛神不禁笑出聲，自己可啥都沒說。
咳咳。
姜遠成突然造訪。
秦牧早已察覺，只是沒做聲，這岳父無事不登三寶殿。
兩人成婚後，他還是第一次來，平日裡很難看見他。
“岳父。”
秦牧起身，笑著歡迎。
姜洛神放下碗筷，站起身來，神情恭敬道：“父親，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你擊敗凝氣四層的姜苓，特意過來看看。”
姜遠成很欣慰。
姜洛神臉上帶著驕傲。
心想父親莫不是來恭喜自己。
姜遠成疑惑道：“你這麼快突破，是不是有什麼奇遇？”
“吃了株靈藥算不算？”姜洛神語氣變得平淡，還以為父親是來恭喜自己，現在卻感覺他在審問自己。
姜洛神心裡有些不舒服。
“靈藥？”
“是二品靈芝。”
姜遠成聞言大驚，急忙問道：“靈芝哪裡來的？”
二品靈芝是二品靈藥中的極品，蘊含著大量靈氣，對築基期的修行者都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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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芝價值不菲。
是有價無市的寶貝。
“岳父，是我在山裡挖到的。”秦牧主動承認。
“黑山禁區？”
姜遠成滿臉疑惑。
也只有那裡有這種靈藥。
黑山禁區，就算是強大的結丹修行者深入其中，都會遇到危險，普通人就是在外圍都會遇到危險。
“小牧，你別騙岳父，靈藥到底是哪裡來的？”
“岳父，真是我進山挖的，你不信，下次我們一起進山。”
秦牧拍著胸脯說道。
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