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陣法,桓因當年只傳給了幾個親近的人。而陣法的發動方式,就是用特製的符紙發動。特製的符紙,也就桓因和懂得陣法的人能夠畫出,之後朝著軍中派發,去到負責鎮守礦脈的將軍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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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來搶奪礦脈之前,童峒就已經知道,由於當年桓因創造的陣法太過玄妙,哪怕羅睺也都鑽研不明白。於是,這個作用根本無法被替代的陣法便被羅睺繼續原樣沿用了下來。如今負責畫符紙的人,應該是某個已經投靠了羅睺的桓因的親近舊臣。
所以,童峒正是知道這個玄妙無比的陣法雖說旁人破解不開,可桓因這個創造者卻是例外,於是才敢提出要搶奪仙玉礦脈的計劃。桓因如今要親自破陣,而不是由童峒和白奎出手,也是緣出這個道理了。
之前的桓因的一劍,不僅僅破除了下方的諸多防禦陣法,滅掉了此地大部分守軍,最關鍵的還是破開了他自己創造的陣法。所以,當副將拿出符紙想要啟動陣法的時候,他卻一次次的拍空了。
又多看了幾眼手中的符紙,桓因眼中的追憶逐漸淡去,然後他手一揚,符紙漸漸化灰。
“你……你到底是誰?”副將回過了神,滿臉驚恐的看著桓因。桓因今天帶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太大,他似乎已經完全心神大亂,也自知必死無疑了。
不過卻沒有人注意到,在這副將的懷裡,此刻有著一枚極為精緻紫色玉簡,就連桓因似乎也都沒注意到。
這枚玉簡,乃是軍中特質的極品貨色,作用只有一個,就是極為隱密的留影,讓人很難發現。
此刻,這玉簡已經悄然開啟,記錄著副將眼前的一切。它是副將的最後的手段,副將覺得就算自己死了,只要把玉簡悄悄送出去,自己也不算失職,至少是可以給後人留下不菲的撫卹金了。
桓因慢慢看向了那副將,冷冷一笑,說到:“我是誰?我就是你們最近一直想要滅掉的凌門山舊匪啊。”
“什麼?你們就是凌門山舊匪?”副將的心中頓時掀起滔天大浪,更加駭然的看向了桓因。
凌門山舊匪之前這副將不瞭解,可是最近,由於烈般若的萬人部隊在凌門山中覆滅,凌門山舊匪兇名迅速崛起,副將就算是想不知道也難了。
半晌,副將終於陷入了絕望之中。凌門山舊匪的兇名實在太盛,他知道,一切都全完了。
桓因似根本沒有在意這副將,他側過身子,大喊了幾句加速搶奪。副將眼神逐漸渙散,可在完全模糊的前一刻,他看到側過身去的桓因腰間掛了一個小小的錦囊,錦囊之上赫然印了一個”烈“字!
副將的雙眼猛然瞪大,死死的盯著那個“烈”字,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起來。
“這個字……這個字不是烈般若的軍中標記嗎?凌門山舊匪……烈般若……舊匪……烈般若……難不成是烈般若損失慘重,就喬裝舊匪跑到我這裡來撈本錢來了?他父親是光明天王,只要他父親出手,肯定能組織出一支如此規模的部隊!”想到這裡,副將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如果這幫人是假舊匪,那此事事關就太重大了!
“王玄通大人一向跟光明天的小天王不對付,此事若是真是烈般若做的,那也說得過去!如果我能弄清此事,就算今天死了,也算為王玄通大人立下大功!到時候,只要大人拿著我懷中玉簡作為證據,定能扳倒光明天王,為我報仇,也定會對我妻兒不薄!”終於,副將決心豁出去一搏!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猛然對著已經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這邊的桓因喊到:“烈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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