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厲轉身扶起旁邊的小兄弟到:“小兄弟,難為你了,對不住,我們老爺請你過去一趟。”
少年雖然知道桓公宅心仁厚,但是還是怯生生的到:“我,我還是不,不去了。”
看來這少年被桓宇嚇的不輕,劉厲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含笑到:“放心吧,我們老爺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少年被劉厲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桓公跟前。少年看見旁邊的桓宇,又往一邊挪了幾步,然後踉踉蹌蹌的跪在桓公面前到:“拜見桓大老爺。”
桓公連忙扶起這少年,問到:“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回,回老爺,我叫孫音,是城裡孫木匠的孩子。我,我父親給我做的小馬車給桓,桓大少爺搶走了。”說著說著這少年又哭了起來。
“他就是這麼給我買荷柳酥去的?”桓公指著一邊的桓宇對朱氏怒到。
朱氏啞然,桓公對桓宇到:“東西呢,拿來!”
“什麼東西,他說你就信?你是他爹還是我爹?沒有!”
“你
!劉厲,把東西給我找出來!”桓公氣極,滿臉憋的通紅。朱氏上前扶住桓公到:“宇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還不聽爹的話?”
“少爺,您還是自己交出來吧,小的不願對您動粗,小的手上沒有分寸,您是知道的。”
“老爺,劉厲是武夫,您怎麼能讓他對宇兒動粗呢,宇兒是您的兒子啊!”朱氏急到。
“我桓家六代經商,發家至今,從來以誠實守信為根本。我桓家一分一毫都是光明正大的掙來的,這逆子有如此好的家庭條件,還出去行這強搶之事,丟盡了我桓家列祖列宗的顏面,你還有臉護他?劉厲,你還愣著幹什麼!?”
“啪!”一聲脆響,只見桓宇用力的將一輪小木馬車砸在地上,小馬車瞬間被摔得稀爛。從小馬車的殘體上還依稀可以看出它本來一定是很精緻的,連車轅上的龍紋都栩栩如生,想必孫木匠的手藝一定很高明。只可惜,現在這精緻的馬車已經變得支離破碎。
“哇!”一旁的少年再次大哭了起來。
“孽障,孽障!你!”桓公氣極,加之旅途勞頓,竟當場暈了過去。
桓公病倒,舉家震動。
桓家有今日,乃桓公一力所成。桓家獨子尚且年幼,而且並非如當年桓公那般天縱商才。桓家的獨子桓宇就是桓家的一個笑話,一顆毒瘤。“紈絝驕橫”這四個字在桓宇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桓家後繼無人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
現在桓公倒下了,無疑對桓家是滅頂之災。
“張大夫,老爺這是怎麼了,您倒是給個準話。”劉氏站在床前,泣不成聲,對著正在床邊給桓公問診的大夫問到。
家醫張崇藥,六十又三,是荊州數一數二的醫師,就算喚作醫仙也不為過。
他摸著桓公的脈診了半晌,然後說到:“老爺這是怒極攻心,一口氣沒緩過來。這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只能先開幾貼順氣和醒神的藥給老爺服下,應該能起到輔助舒緩的作用。但老爺的病重在養心,切不可再讓老爺動氣了。”
朱氏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抵到張崇藥跟前到:“大夫,老爺對桓家的重要性您也清楚,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您以後也沒這麼多好處不是?”
張崇藥接過金子,趕緊揣進懷裡到:“夫人放心,我定當盡力救治老爺。”
翌日,桓公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只是他神形憔悴,氣虛難提。
張崇藥連續來為桓公看了好幾天,想盡了辦法,但是桓公的病情都沒有起色,這讓桓家一眾人急的團團打轉。
連穹山,乃是荊州凡城第一聖地。因其高聳入雲,似與蒼穹相連而得名。連穹山雖然只是凡家道場,卻偶有得道真仙到此開壇,解惑眾生,這使得連穹山香火不斷。
由於桓公的病情始終得不到好轉,由大夫人朱氏提議,前去拜山求籤。一家女眷來到山頂老君殿前,虔誠祭拜,慷慨佈施,而後在老君像前求得一簽曰:大難當頭仙難救,月老跟前叩三叩。
眾人不解,請出殿中大師解籤。大師問明桓家所求來龍去脈,然後對著一眾人吐出兩個字:“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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