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蘇棠再問。
“然後我就給你買酸梅了,”謝柏庭道。
“……”
“再然後呢?”蘇棠抽了嘴角問。
都沒有然後,哪來的再然後?
謝柏庭狐疑的看著蘇棠,“你這話問的好像趙院正有什麼沒告訴我似的?”
蘇棠啃著酸梅道,“我以為趙院正會叮囑你我嘔吐時會脾氣暴躁,讓你多讓著我點兒……”
謝柏庭看著蘇棠道,“趙院正沒有叮囑我,想來是知道我隻有被欺負的份,用不著。”
蘇棠,“……”
半夏茯苓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可想忍住實在是太太太難了,兩丫鬟趕緊出去了。
關門聲傳來,蘇棠看著謝柏庭道,“你能要點臉嗎?”
他怎麼就不要臉了?
謝柏庭長臂一攬,蘇棠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在他懷裡了,被緊緊的桎梏著,他朝蘇棠的耳垂呼氣道,“為夫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蘇棠朝天花板翻白眼,一邊欺負她一邊說自己隻有被欺負的份,這廝臉皮厚的隻怕城牆都要甘拜下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棠反抗的太激烈,某男做了一絲反省,惆悵道,“寧朝這麼大,為夫能不被欺負的地方也就隻剩這一張床了。”
蘇棠,“……”
擦。
太無恥了。
蘇棠正要反駁他,那種想嘔吐的感覺襲來,嚇的她趕緊吃酸梅,一邊用眼刀削謝柏庭。
謝柏庭看的又心疼又無奈,才兩天他都有些扛不住了,想到還要十天半個月,謝柏庭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