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笑道,“他就是宣元侯世子。”
林清冉心頭一震,沒想到自己竟把宣元侯世子錯當成採花賊了。
不過好歹也是一個侯府世子,品味竟然那麼差,竟然和採花賊穿一樣的錦袍,不然她也不會弄錯。
想到他們的打鬥,女子耳根微紅,果然流言不可信,傳聞中的宣元侯世子八歲就能殺奸細,九歲能抓逃犯,可她見到的宣元侯世子,即便不是採花賊,言行舉止和採花賊也差不了多少……
眸光再次落到畫像上,女子嗓音不自覺帶了些顫意,“主子不會是要我們殺他吧?”
綠衣女子失笑,“想什麼呢,他可是宣元侯世子,你我就是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
“主子隻交代,讓你想方設法取得他的信任。”
“至於其他的,尚不清楚。”
一夜不好眠。
清晨醒來,蘇小北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趴著睡不習慣,偏傷在後背,晚上習慣性翻身,翻一次醒一次,一晚上少說也疼醒過來八九次。
風雨無阻必晨練的他,第一次破例了,一來人太困,二來後背痠疼。
可人不起來,卻也睡不著了,隻能對著紗帳幹瞪眼。
太陽升起來,陽光透過窗柩照耀進屋,灑下一地的黃金。
實在睡不著了,蘇小北從床上下來,從衣架上拿起錦袍穿好,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爺?”
“進來。”
暗衛陳雨進來,問道,“爺是在客棧吃還是去外麵吃?”
“就在客棧吃。”
要是平常蘇小北肯定要去街上吃,但昨晚沒休息好,再加上他答應赴沈忱之約,本來還想叫上雲池一起,誰想到昨晚雲池匆匆離開後,人就沒回來。
想到這裡,蘇小北就渾身無力,他不反對雲池去做護花使者,但跑人家府裡去做,一旦被發現,雲池就是抖出自己是當朝太子的身份也沒用,照樣會被人拿掃把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