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正興呢,一小廝敲門進去,湊到信安郡王耳邊低語了兩句。
信安郡王眼睛睜圓,“這怎麼可能?!”
小廝道,“是真的。”
齊宵坐信安郡王旁邊,小廝稟告的話,他也聽見了,當下看著腳踩在凳子上喝酒的蘇寂。
一個傳一個,蘇寂喝完酒,見他們都看著他,他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沒人敢告訴蘇寂,你推我攘,最後還是信安郡王道,“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蘇兄,你要先聽哪個?”
“先聽好訊息,”蘇寂道。
“好訊息是你不用請客了,”信安郡王道。
“那壞訊息呢?”蘇寂笑道。
“……你提親失敗了,”信安郡王聲音飄的厲害。
蘇寂眉頭一攏,“還是不是好兄弟,這麼高興的日子潑我冷水,板上釘釘的親事,怎麼可能會失敗?”
“好像確確實實失敗了,”信安郡王道。
“……”
然後這頓酒就從慶祝蘇寂提親成功改為了安慰他提親失敗。
本來請客的是蘇寂,現在結賬的是謝柏庭。
別問為什麼……
誰讓蘇寂是大舅子,他是妹夫了。
信安郡王他們是準備把蘇寂灌醉的,結果蘇寂自己就把自己灌醉了,一壇子接一壇子,停不下來。
醉醺醺的,下個樓都一搖三晃,正好蘇棠在信王府,謝柏庭就負責送蘇寂回去了。
在馬背上吹了會兒風,回到信王府,酒就醒差不多了,謝柏庭和蘇寂到翠柏院的時候,蘇棠他們剛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