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上藥,都上了小半個時辰。
等藥上完,蘇棠腰也僵硬成一塊木板了。
謝柏庭道,“扶我起來穿衣。”
蘇棠道,“你趴著就是了,穿衣服不利於傷口癒合。”
謝柏庭心堵的慌。
作為大夫,蘇棠是稱職到不能再稱職了,可作為媳婦,隻怕她連稱職兩個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謝柏庭看著蘇棠的手,“鼓了那麼半天掌,手疼嗎?”
蘇棠囧了。
這絕對不是在關心她手疼不疼。
她算是被王爺坑死了。
他揍謝柏庭就揍唄,為什麼要她鼓掌呢。
她還傻乎乎的聽話。
更要命的還是那些瞎湊熱鬧的丫鬟小廝。
蘇棠隻覺得自己被架在了火爐上,已經快被烤熟了。
蘇棠沉默不語,當沒聽見。
謝柏庭也沒再說,這賬可沒這麼容易完,他下床,蘇棠默默的幫他穿衣,雖然她覺得沒這個必要。
不過很快,蘇棠就知道謝柏庭為什麼穿衣了,因為靜墨軒來了三個探望的。
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謝柏庭被王爺毒打的事,一陣風就刮出了府外,傳到了信安郡王他們耳中。
三人馬不停蹄就趕來了,都等不及從王府大門走,翻牆就來了靜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