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硬著頭皮起身,她直接就出門,然而路過謝柏庭的時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就被握住了。
蘇棠,“……”
出了翠柏院,蘇棠瞪著謝柏庭,咬牙道,“我臉皮沒你想的厚。”
“習慣就好了,”謝柏庭語氣醇厚輕鬆。
蘇棠翻白眼。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掙紮不掉,蘇棠就不掙紮了,就是忍不住生氣,她扭頭看著謝柏庭完美的側臉,磨牙道,“這麼喜歡牽姑娘的手,看來以前沒少牽雲二姑娘的手了。”
清冽之聲傳入耳,謝柏庭腳步一踉蹌,差點沒摔跟頭。
他側頭就對上蘇棠一雙噴火的眸子,渾身無力道,“男女七歲不同席,我哪來機會牽人家姑娘的手?”
人家姑娘……
喊的這麼生分做什麼?
“那七歲之前呢?”蘇棠昂頭追問。
“……”
“七歲之前連門都難出。”
回答問,謝柏庭看著蘇棠,笑道,“吃醋了?”
吃醋?
吃他個大頭鬼還差不多。
他也就是這會兒生龍活虎,才有人糾纏他,他要病懨懨的試一試可有人去靖南王府探望他。
蘇棠修長的睫毛一顫,像兩隻欲展翅而飛蝴蝶,“我還想誰給你養成的惡習讓你找誰去呢。”
謝柏庭臉上笑容僵硬住,幾個字從牙縫中擠出來,“我真想掐死你。”
他不止說說,握著蘇棠的手還真用了幾分力道,有點疼,但距離掐死還隔了十萬八千裡,而且,掐手隻能掐斷,掐死人還得掐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