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著君幕,嘴硬道:“王爺你說的,可要記住了。”
“嗯,本王說的。”
梳婉還是不解:“王爺和今日府裡那位女子究竟是什麼關係?王爺您為何會抱她?”
明明都沒碰過她的……
君幕揉揉她的頭髮,走過去幫她把衣服整理好:“只是一個女子罷了,沒什麼特殊的。明日我便要去邊塞,今日本王便早些休息,你且下去吧。”
梳婉自然看出君幕的敷衍,君幕的脾性她清楚的很,知道繼續問下去會惹得君幕不滿,便適當的止住了話。咬著牙硬生生將不滿掩下,親了口君幕,離開了。
親眼看著梳婉離開,君幕伸手拿著桌上放置的手帕,狠狠在自己臉上擦了下。
避開梳婉視線,阿桑和守昕聽得裡面二人談話,簡直目瞪口呆。
“這是梳婉姐姐?”守昕不可思議的指著梳婉離開的背影。
她記憶的裡梳婉是個性情灑脫,敢愛敢恨,勇敢果斷的女子。哪裡會是這樣一個穿著暴露,為了讓王爺關心,甘心如妓女一般取悅王爺的女子。
這個阿桑一時也回答不出,他所認識的梳婉正和守昕差不多。對於今日所聽到的,不是看臉,他壓根就猜不到裡面那個女人會是梳婉。
“太可怕了,梳婉姐姐變了好多。”守昕還是覺得這事很古怪:“不過看王爺對梳婉姐姐,貌似有些和之前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裡的,她也說不出。
不過一會兒,便看到君幕也從房間裡慢著步子出來。阿桑心裡莫名出現一個想法一個極為荒謬的想法。
“這事全當沒看見,王爺怎麼對梳婉那是王爺自己的事,咱們這些做下人的,只看著便行。”
子時過去,睡夢中桃夭並不踏實,好像有一個人輕輕將她抱住,低頭親她。她被弄得渾身不舒服,想睜開眼睛去看究竟是誰在碰她。奈何身子彷彿不是自己的,動彈不得。想醒,卻又像被人摁在一處極為柔軟的地方,醒而不得。
最後倦意襲來,她乾脆也不掙扎了,便這樣睡了過去。
次日。
君幕的行程晨起便已出發,率領五百多禁衛軍前去邊塞,君酌親自為他送行。
君朝礙於情面,也過來了。遠遠的看著君幕的馬車行了老遠,從城牆之上再看不到。
他的大哥,自小便是他的楷模。孃親也時常告訴他,做人便要做個像落雨這樣的。說是不爭不搶,卻擁有一切別人渴望而不可得的東西。
他信了多年,很多年。甚至因為這人是君幕。他想過放棄桃夭,看著桃夭在他身邊真的笑的好幸福。
可,這些東西一旦被劃破隕滅,便再恢復不了從前。
他的大哥,做的太過分了。
“四哥。”冥想間,君逸從城牆上走了過去。
多日未見君逸長高了很多,面容白淨利索,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君朝斂了思緒,回頭看他:“有事?”
君逸淡道:“大哥有話託我給四哥說,”
“且說。”
“四哥可知道疏煙是在哪裡被領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