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大尾巴狼一樣裝模作樣的把人扶起來,但手上卻不斷的佔著便宜,不停的撫摸著腰,在她腰上來回的測量著什麼。
“師尊身上好香啊”男人低頭在耳朵邊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師尊身上平時都不會用香粉,怎麼今個身上這麼香?
“香?”
她輕輕吻了一下自己身上,然後從腰間拿下了一個荷包,“皇后娘娘送給本座的,說是可以一種可以寧神的乾花。”
“好香,好好聞。”男人的聲音就好像在喉嚨之中顫抖,說出來的時候,聲音都帶著一絲絲的激顫。
聲音也更加的變得低沉了,“花香,但師尊更香。”
師尊身上永遠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比濃烈的花香來得更加的香醇。
快要醉了。
“像狗一樣。”
司語輕輕的勾著男人的下巴,就像是女王一樣坐在那裡看著,深深為自己著迷的男人。或許這個男人的性格太不著調,可是相信你,無論哪個女人遇到這種男人都會從一開始的厭煩到現在的感動。
她不是抖s,也不是一個虐待狂。
可是這個男人卻傻的天真。
這不算是喜歡的話,什麼叫做喜歡?
說他是智障?
不,他在別的事情上面極其的精明,手段也乾淨利落,在她的面前,永遠像一個智障一樣。
“想摸摸你麼?”
聽到她的話,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兇猛的大灰狼,一瞬間變成了軟軟的小奶狗,依舊不停的搖著尾巴,瞬間點頭如搗蒜。
怕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師尊,我這裡不痛了……還有這裡,好痛……”
小兄弟與師尊的手進行了一次會面,太太太太……軟了。
師尊的手又軟又小。
好精緻。
好可愛。
“師尊,好好的疼愛一下它嘛。”
“今天不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