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寒帶著血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司語的臉，目光痴戀。
“謝峰跟夜宵還有君懿是他本體輪迴，我只是一道碎片，散落在3000世界，等你發現的碎片。”
“無論是碎片還是本體的輪迴最後都會成為他的一部分。”
司語目光輕輕地顫動，“他是誰？為什麼能與天道抗衡？為什麼跟天道長得一模一樣？”
“不知道。”
司慕寒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本身也沒有記憶，一直生活在破碎虛空裡，他對你感興趣的原因是因為你無意間讓他的碎片之一顧言為你而死。”
“他缺少七情六慾，但散落的碎片中只有顧言這麼一個人對你產生的愛情，產生的情慾。”
司語大約明白自己被大佬盯上的理由了。
全他媽因為的顧言！！
要是早知道，她從一開始就不做這個任務，也不會有現在這些麻煩的事情。
司語在這個世界裡留了四十幾年，最終，她早一步生老病死離開這個世界。
在她離開之前，司慕寒握著她的手，目光依舊那麼的溫柔，“最後一點好感值該給你了，你的任務完成，碎片才會跟著你一起前往下個世界。”
躺在床上的司語白髮蒼蒼，她目光雖冷卻也帶著一絲的柔和。
“下個世界，你還會有記憶嗎？”
司慕寒也白髮蒼蒼，雖然蒼老，但痴情的目光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八個世界足夠讓他的心記住你，哪怕不再記得你，遇到你都會主動來到你的身邊。小語，別忘了我。”
司語微微的勾唇，“當然不會忘記你，你可是我的兒子，哈哈哈哈……”
司慕寒無奈的勾唇笑了。
“他若是知道自己叫了你爸爸，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很期待。”
司語：“我也很期待。”
司慕寒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氣息越來越弱，“我們下個世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