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這一切都是圖留斯二世自己策劃好，只等著唯一能威脅到自己皇位的人往裡跳——雖然除非自己身故，不然平克頓不可能戴上皇冠。
但平克頓同樣有數量巨大的支持者。
凌決定相信自己的感覺，他搖搖頭，說：“很抱歉，陛下，恐怕這件事我們不能幫到您，我們雖然在乎利益，但是不會趟這種渾水……我就直說了吧，如果我們趟了這趟渾水，您到時將責任全部推給我們，這可不太合乎我們的利益。”
“您可能沒理解我的意思，店長閣下，我已經說了，是意外。”圖留斯二世笑了，卻笑得極其不自然，“不如您陪我走走，咱們邊走邊說吧。”
“榮幸至極。”
二人在迷宮中散步，凌聽著圖留斯二世對自己大吐苦水，什麼自己十分疼愛這唯一一個手足兄弟，但他卻做出多少多少為人所不齒的事情來對抗自己。
凌差點就信了，圖留斯二世說到動情之處甚至留下了幾滴眼淚。
要是換了個不明真相的人還真就信了。
最後，凌丟擲了一個問題：何時何地又如何製造意外。
圖留斯二世馬上將球踢還給了凌：如果十三街雜貨鋪同意，這件事將交給十三街雜貨鋪全權處理，自己和光眼，還有布萊克洛倫軍方絕對不會過問。
哪怕是十年，百年之後動手都無所謂。
凌又問：如果圖留斯二世倒打一耙，說是十三街雜貨鋪做的，自己該怎麼辦？
圖留斯回答：我們之間從未見過，十三街雜貨鋪為什麼要趟這攤渾水？
“說說您的價碼吧。”凌抱臂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如果價格合適的話，那就很高興與您做第一筆交易。”
“我不知道光眼給了您什麼樣的價格，但您要知道，菲婭能出得起的價格，那一定是經過我同意的，所以……”
“我勸您最好別有空手套白狼的想法。”凌和善一笑，“因為這樣的話，交易是無法進行的。”
“空手套白狼是蠢貨的做法，盟友之間就應該互利互助。”圖留斯二世也笑了，“我的話還未說完，所以我能授意光眼給你們更多的空間，但前提是不允許違反布萊克洛倫法律。”
“更多的空間？”
“菲婭給您的價格應該是光眼不會抽檢你們的貨物，並一律按最低稅率徵稅吧？”圖留斯二世的笑容越發神秘起來，“如果我說布萊克洛倫軍方和海關也不會檢查，而且我不會干預中間人在這裡的活動呢？”
“可布萊克洛倫也不是什麼動亂地區，我們不會走私武器的。”凌聳聳肩，“十三街雜貨鋪送進布萊克洛倫的貨物只有魔法用品而已。”
“魔法用品嗎？”圖留斯二世忽然笑了，“那樣最好，總之，我給出的價格就是這麼高，您看看如何？”
“我接受。”凌也笑了，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圖留斯二世大大方方地和凌握了手，“希望這樣愉快的合作以後能經常有機會。”
凌心說還是越少越好，這種渾水自己的任上趟個一次兩次還行，要是多了出任何問題都是擔待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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