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安忻忽然是那身邊一個黑影猛地竄出去。一下子沒有站穩被帶了一下。
皇上一下子抱住安忻。怒目那黑影竄出來的方向。
安忻趕緊是摸摸自己的脖子,肚子,仔仔細細的把自己給檢查了一番。
這些奇怪的舉動被皇上是奇怪的看在眼裡。
“你不知道現在有在街上殺人的嗎,他剛剛碰了我那一下子是不是就是要把我給滅口了啊。”
“為什麼啊。”皇上一伸手把她鼻子上的頭髮拿掉。帶著寵溺的額語氣說道。
“因為我長得漂亮,可愛。哼。”安忻說的是那般的理直氣壯又是那般的而可愛。“對了,這麼晚了我們還不回宮嗎。”
“我想保住你這份純真。”皇上是答非所問的看著安忻。似乎是那一眨一眨的眼睛裡面就是帶著自己想要的而答案一般。
“跟我們不回宮有什麼關係嗎。”安忻很是平靜的回答,現在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人了,不會是因為一個男人不經大腦的一句情話就感動的要以身相許,惡果結出之時還想要用這麼一刻的溫情給自己取暖。皇上就算是能夠陪她在外過夜,還是需要回到皇宮裡面的。
“我們可以不用回宮。”皇上笑笑摸摸那安忻的頭。
“不回宮?一直都是在外面嗎。”
“你在宮中並不開心,我看得出來。”
“我也沒有讓你因為我放棄皇位,那樣的責任我擔當不起。”
“那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的起嗎。若是我說我們重新開始,你願意接受我嗎,如果是說我願意重新開始追求你呢。”
“皇上何曾開始追求過我,有何必做一些無謂的假設。”安忻淡淡的說道。“世事無常,我只是想要過好當下,若是無法知道所有的緣由,那就做個好人,讓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活著吧。”
安忻明白,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言說的,就像是她自己的過往一般,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的,她也不想有人知道,儘管那不是她的錯,可是世俗都會將那歸結為她的錯。
“啊,啊。有東西在我的身上,啊。”剛剛躺下玩著皇上的頭髮的安忻忽然是跳了起來。一下子就是掛在皇上的身上。
“怎麼了。”皇上託著那安忻的屁股是在床上翻找一番,倒是真的看到一個火紅色的小逗點竄到了那床沿之外。“螞蟻?”
“什麼螞蟻咬人這麼厲害。”安忻撓著自己的後腰噘著嘴滿是不高興,明明是兩個人憑什麼只有自己被咬了。
皇上撩起衣襟給她咬傷的地方抹藥。小小的一顆紅豆一般的傷痕。在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時候帶著一些的可愛,像是一顆跳動的紅豆。
半夜時分安忻就像是一個大火爐,渾身都是灼熱起來,像是把那皇上給燙起來一層的皮。
安忻只是無意識的不住地哼哼,皺著眉頭,像是在掙扎著一個無法迴避的夢境。
“安忻,安忻。醒醒。”皇上輕拍著安忻的後背,卻還是無法將她叫醒。
這山腳下的客棧就是荒郊野地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合適的醫館。
“怎麼用了藥還是會這般。”皇上渾身透著冰冷,只是身上的那唯一的一點的溫情都是在看向安忻的時候。
“皇上,這紅蟻咬人多次,這個藥是配備的最好的,不知這次怎麼會毫無用處。”官員跪在地上急的是滿頭大汗,沒有想到皇上這次親自來了,光是看著對於這女人這般的在乎肯定就是那傳說之中的皇后娘娘了,所言非虛,皇上對於皇后那真的是至親至意。放在心尖上的人。都是為了她不去住那特意準備好的行宮,去那什麼一個簡陋的平民客棧。
“皇上。只是這藥已經是常人難以得到的最好的藥劑,從未失效過,或許等著藥效發揮作用,這皇后娘娘的身上的病症就會減輕了。”官員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說什麼。若是她有什麼閃失,你們就隨著那些的紅蟻去陪葬吧。”皇上那滿目的憤怒如同是閻羅王在世。
“是,是。”嚇得那小官員都是差點是當場氣絕了。
早上皇上是一進門就看見那安忻坐在床上委屈巴巴的眼神帶著迷離的掛著淚珠。
“怎麼了。”慌忙上前小心的問著。昨夜是與當地的官員是商討了一個晚上的紅蟻之事。回來的晚了一些,卻不想安忻已經是醒了。
“你去哪裡了。哥哥。給我帶回來鴨梨了嗎。”安忻一看見皇上就是委屈巴巴的,不過是臉上已經是帶著一些的笑意了,那是一種孩子看見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微笑。純真又歡喜。
“帶了帶了。”皇上是有些狐疑,不過是現在還是問不出什麼,安忻還有一個哥哥嗎。肯定不是那金裕林,還會是誰。能夠讓她在這般的脆弱的時候將自己認成了他。
“哥哥,家裡的那個梨樹是不是結了好多的梨子。”安忻一口啃了鴨梨,沒有原本想象的甜,又是不肯吃了。“我想吃葡萄。”
“好。”皇上不厭其煩的伺候著這個小東西。給她耐心的剝皮去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