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外甥是條狗,吃了就走,這外甥女是什麼呢。”屋子裡落夕一露面那金家老夫人就是對著那姥姥說道,不用說指的就是落夕,還不如說她是豬狗不如呢。
“奶奶。姥姥,表姐不守婦道,我已經是找大夫確認過了,她,她有了身孕了。”隋昕晴那眼睛瞪得賊亮。“這次是真的。是真的。”竟然滿是興奮。
落夕滿腦子昏昏沉沉的。就是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是說不出來。只要是一說話就噁心。這次怎麼會這麼的強烈。到底是怎麼了。
“未出閣之女做出這等事情,不能毀壞了金家的名聲,應該將她沉塘。”隋昕晴這麼說道。“她的院子裡開了一個門,有人是親眼看見她每日與不同的男人私會。這肚子裡的孽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她沒有錢財還能每日綾羅綢緞雞鴨魚肉的,肯定都是賺的不乾淨的錢。依我看,還是趁著事情沒有鬧得人盡皆知的額時候趕緊處理掉吧。”
“小姐,這墮胎湯熬好了。”正說著,那隋昕晴的貼身丫鬟端著一碗紅花濃烈的湯藥過來。
“給她灌下去。”指著那地上的落夕說道。
落夕現在看著地上的影子都像是要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厲鬼。
“幹什麼。”一聲地震山搖的怒吼。
“廣林啊。”姥姥一看見自己的孫子,那臉上的原本是緊繃著的嚴肅的臉一下子是高興起來。“今天的訓練辛不辛苦。”
“落夕怎麼在地上,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是要給她吃什麼。”一把就把那藥碗給打翻。
“表哥,她懷了孽種,我這也是為了她好,要是傳出去,她以後就不能嫁人了。”隋昕晴是添油加醋的說著。“表哥,你是不知道你這副將的職位是怎麼來的吧,她一個小丫頭年紀輕輕就能辦了這事,肯定是不簡單。而且,要是那邊的人知道了,肯定是要給我們整個的金家帶來殺身之禍的。”隋昕晴的腦子忽然是好使起來了,這事使壞的時候轉的賊溜。
“不是。”落夕強忍著難以忍受的難受說了一句話。一把抓住那廣林的袖子。她知道這裡,只有這個人有可能救自己。若是自己真的落在那些的人手裡就真的是沒救了。
“是真的?”廣林撤回了自己的袖子。冷眼看著落夕。
那個將他送上這個位置的人。他知道這個位置多麼的來之不易,任何的有可能撼動這個還未坐穩位置的事情他都不能參與。
“姐姐。”一個怒氣衝衝還帶著稚氣的陽剛之氣從屋外衝進來。
落夕心口顫了一下,徹底的沒有了氣息。
“小姐,這可怎麼是好。怎麼一下子病倒了,大夫來了也查不出什麼病狀。”一睜眼是門窗緊閉,蕊笑就在自己的身邊著急的團團轉。
“蕊笑,去把窗戶開啟,透透氣,太悶了。”落夕醒來就捂著胸口,整個人就像是被悶在箱子裡一樣。
蕊笑面色難看。“小姐,門窗已經被他們封死了。說是,驅邪。說是小姐肚子裡的是一個孽種,要驅散了才能開啟。”
“孽種?”落夕摸著自己的平攤的肚子。淡淡的苦澀的笑笑。
她只是覺得可悲,自己的命運難道是又要降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儘管事情是子虛烏有,可是這些人還是要用相同的把戲來殘害她還未存在的孩子嗎。
這個動作就是讓那蕊笑是覺得落夕是真的有了孩子。太子幾夜都來。難不成是太子的。
也是,太子能夠對她是百般的愛護,這世間敢問哪個女人能不動心。
一個女人的嫉妒是會讓她衝破自己許久的隱忍的。
“咳咳。”落夕咳嗽了幾聲。
“小姐,這是煎好的藥。”蕊笑喂著落夕一口口的喝下。
“是誰送我回來的。”落夕艱難的躺下,渾身都像是一個個的火球在自己的身上灼燒一般。
“是守離。小姐,你好好的睡一覺吧,這藥還是守離拿來的。我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能進來。”
“我讓你準備的花肥準備好了嗎。”落夕淡淡的問著。
“小姐還是身子好了之後再擔心這些事情吧。”蕊笑給落夕掖好了被角,看著落夕已經是進入了夢鄉。只是,睡夢之中的眉頭還是皺著。一鬆一緊,似乎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原本蕊笑是覺得只要是立在落夕的身邊就好的,至少是可以一直看到他,這就夠了,可是,他實在是對於落夕太溫柔了,溫柔的自己都幾次的忍不住,所以,要除掉落夕,只能是在她的安神藥之中換了一味藥材,不是讓她安神,是讓她每日噩夢纏繞。而且,加上那亂神香更是加了一道索命的繩索。
毫無蹤跡的殺人之法。
“姐姐,就是這幾個人,我只要是一拳頭出去,誰也擋不住。你怎麼就這麼甘願被關在這裡啊。”守離很是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