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崖壁上長著些蘑菇,她肯定是失足掉下去了。”落夕說道。“她這種卑鄙的人最是惜命,不會自己了結的。”落夕說的平靜卻是斬釘截鐵,讓人沒有理由去懷疑。
“你似乎也並不希望她生產。”太子倒是覺得從她的口中聽到一報還一報這種帶著絕對強度的話。
“這樣的人不配有孩子,生下來的孩子也只會感受到這個世界上的苦澀,不被生下來對於那個孩子是好事。”落夕的話倒是出乎太子的意外。本以為落夕是情緒不好,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自己輕聲一笑繼續說道。“我就是不被祝福的孩子,生母養母都不在乎我,我明白一個小孩子靠自己活下來是有多難。那個孩子要是生下來一定沒有我過的好,她沒有我的心裡強大。”落夕捏著脖子,一手往下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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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手裡的一杯熱茶灌下去。
“呼。”舒服了。
“我救了你一命。”太子看著那不長記性還是往嘴裡塞的落夕,皺著眉頭問著。“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嗯。”落夕還是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好冷,”一陣涼風吹過來,落夕打了一個冷顫。
“阿嚏。阿嚏。”晚上就是噴嚏不止。“這可怎麼好,我明天還去相親呢。”落夕一臉的不高興。
太子一聽扭頭皺著眉頭。
“別傳染給大家,你就去門口的草房裡住吧。”太子的話悠悠的傳過來。“每一年的風寒可是會死不少人呢。”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這一句話那旁邊的人立刻是以落夕為圓心,距離擴大了兩步。
“你可別後悔。”落夕咬著牙跟那太子說道。
“那是。”太子得意的一挑眉,還去相親,就該給她嚐嚐苦頭。“阿嚏。”震驚的抬頭看著眾人,圓心變成了兩個,直徑又是擴大了一圈。
“這叫啥,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落夕看著那抱著被窩卷擠進來的某個人說道。
“嘶。”太子忽然是半跪在地上,一隻胳膊撐住地面。一瞬間就是饅頭的冷汗。
‘怎麼了。’落夕上前。“是不是傷口有疼痛。”落夕輕撫著他的後腰。“啊。”太子被她一碰,忽然是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往前一傾就是將落夕給壓在身下。
落夕那一瞬間是感覺到了天旋地轉。心臟都要被壓出來了。
楊嬸本來是在門口要給他們送衣物,這看見這架勢,捂著嘴笑著就出來了。早就看出來這倆人有意思,只是,這男的有意思,這女孩子比較的遲鈍的呢。
“起,起來。我,我就快,被你,壓,壓死了.....”落夕說的這句話像是把自己的最後一口氣給吐乾淨了。
忽然是感覺有東西在啃自己的脖子。癢癢的,麻酥酥的。
“啊呀,你在幹嘛。你在幹嘛。”自己的手腳被壓著,動不了,就任憑這個東西在自己身上放肆。
“我還記得,你在我的脖子上咬的一口。今天該是我還給你了。”太子這說著一點也是不客氣。
落夕脖子上一陣疼痛。
“你,你真咬啊。”真疼啊。
“這是我的印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聽到了嗎。”太子頭埋在落夕脖子間,在知道她可以成為母親,他比她還高興,真的。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已經在她的腹中一般。
他第一次想要成為父親,他想要他們的孩子。
“給我生個孩子吧。”太子在落夕的耳邊喃喃道。
落夕一個激靈。
你貪戀老孃的嬌體可以,你要是讓老孃下崽可就過分了。
身邊是那滾燙的太子的頭。
“這玩意都燒糊塗了。都開始說胡話了。”落夕忙活了大半夜給他冰敷頭。
“咚。”太子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肚子上被一頓暴擊。一睜眼本能的帶著殺氣,耳邊還一陣陣的溫熱的氣息,一扭頭看見落夕睡得正熟,腳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半個身子纏著自己。
太子一動,帶動著被子移動,落夕迷迷糊糊就是貼過來。像是一隻兔子一樣就往他的懷裡鑽。
迷迷糊糊的就是喜歡他的身上的味道。
或許落夕一直都是想要被愛,但是她最是熟悉的還是不被愛護的同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