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翼卻就老老實實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讓小二上了一些酒菜,慢慢的吃著,倒是一點也不慌亂,就憑藉這個表現,眾人心裡都要給他一個贊,看來公輸翼歌的目光著實不瞎。
墨倉生一行人離開客棧之後,就一路輕功在屋簷上飛奔著,因為這一行人的組合過於奇怪了,就導致不少人仰頭看著,暗自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倉生就不用說了,自從來了京城之後,就一直窩著,幾乎都是事情找他,沒有他找事情。
不長生這個人,眾人更是頭疼的很,實力高強一瘋子,天天打著自己替天行道的名義搞事情,眾人對他向來是退避三合。
紀山子則是很有威望,江湖上出了名的講道理講公正的人物。
至於孟長河,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做什麼都不行,偏偏還野心大的不行,眾人心目中的一個笑話。
如此組合,自然是讓人心中驚異,尤其是這群人居然還沒有打起來,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不長生貌似是剛得罪了墨家吧,當著眾人的面,就救走了白衣女子,讓墨家丟了面子。
而看這一行人所行的方向,居然是皇宮,心裡自然就更加好奇了。
四個人一路行到了皇宮裡面,因為墨家和皇室的合作關係,所以禁衛軍並沒有為難他們,順利無阻的就到了皇宮深處,見到了皇帝的棺槨。
一個頭戴著白色紗帽的人正率領著大批的宮人跪倒在了棺槨的面前,聽到動靜,就扭頭往後面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原來是莫家主來了啊。”
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清泉濺石。
女子揮揮手,就讓宮人下去了,接著說道:“不知道莫家主此次帶人前來是有何要事?”
墨倉生先是對著棺槨行了一個禮,之後就向女子說道:“皇后娘娘,我們這一次前來,就是想要驗證一下陛下的死因。”
皇后就看了看另外三個人,問道:“刺殺陛下的人有眉目了?”
“自然,今天前來就是為了再從驗證傷口到底是不是某些人所殺的。”墨倉生回道,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孟長河。
孟長河心裡立即有些不好的預感,既然墨倉生敢帶著紀山子和不長生前來,自然是胸有成竹十分有底氣的。
“既然如此,那莫家主想要汝河驗證,就請進行吧,本宮先前按照莫家主所說,並沒有讓人將棺槨封棺,如此正好方便了莫家主調查取證。還請莫家主給陛下一個交代,刺殺陛下,這等惡事必須予以嚴懲。”一身白色孝服的皇后往後面退了幾步,做出來一副讓他們隨意的樣子的。
墨倉生則是轉身對著紀山子和不長生說道:“為了避嫌,我就不上前了,還請兩位上前查證。”
不長生和紀山子就沒有什麼好推脫的了,直接就走過去了,往棺槨裡一看,皇帝的傷勢就在脖頸處,很明顯的一道劍痕,劍痕細長,並且邊緣傷痕淺淡,由深入淺,的確是一巖門劍法造成的傷痕。
不長生這邊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看向孟長河的眼神頓時就帶上了殺意,他的任務就是消滅那些不老實不本分的江湖人,但是一巖門掌門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怎麼能忍?當下就握緊了劍柄,一副隨時就要給對方一個教訓的樣子。
紀山子看向孟長河的目光也多了一些冷意,也不再大冬天的扇扇子了,合上了扇子卻是武功招式的起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