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這時說道:“思穎怕是早就對那人下手了。” 他可知道這丫頭的心眼小得很,受了那麼大的罪,怎麼可能不還擊一二,好在,她不會遷怒無辜之人。
明老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老華,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飯桌上的人都看向華老,一臉好奇的等待他的下文,他們都很想知道思穎對那個舒如雪,不對,現在叫做鄧如雪做了什麼?
“據我所知,那個鄧如雪從鄉下到舒家後身體都一直很好,但自從下鄉後,每個月小腹都要疼上那麼幾天,既讓人痛苦難受,又疼不死人。”華老說完,目光掃向雲思穎,他一直懷疑是這個丫頭動的手腳。
雲思穎見眾人的目光與華老的一起看向自己,就知道他們懷疑是自己乾的,於是也不隱瞞。“咳咳咳,她經常找我的麻煩,汙衊我、陷害我,還害我差點被唐凌雪那個毒婦給活活打死,我這不是禮尚往來那麼一下嗎?”
華老眼裡都是笑意,真是一個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小丫頭。繼續問道:“那這次你不會什麼都不做吧?”他想知道這次這丫頭想如何做,畢竟舒家對那個鄧如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雲思穎還是如實的說道:“你們應該知道她在宏興大隊已經了結婚,與那個薛志剛還領了結婚證,到她被下放農場改造,兩人都沒有去辦理離婚手續。當初他們娶鄧如雪,就是想與她進城享福,薛志剛這幾年也沒能在娶到媳婦。”
頓了頓,她一臉壞笑的繼續道:“如果他們知道鄧如雪家的背景,還有鄧如雪如今有了工作,薛志剛一定會伉儷情深,來京市找她。我就發了一下善心,把鄧如雪的事情寫信告知了他,還給了鄧如雪的家庭住址和廠房地址。”
明老心裡一陣的爽快:“哈哈哈,臭丫頭,真有你的,以我對薛家人的瞭解,他們絕對上京市找鄧如雪,這下,鄧家要有熱鬧看了。”
雲思穎看著華老問道:“華爺爺,你覺得鄧家是讓鄧如雪與薛家一起回鄉下,還是會讓薛志剛留在京市,給他安排一個工作?”就這個老頭子,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本質。
華老說道:“他們應該先使用金錢誘惑薛志剛與其離婚,如果對方不答應,他們可能會使用見不得光的手段來逼迫對方。”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在信中講了鄧家可能會怎麼對待他們,提點了他們一下,讓他們大張旗鼓的去鄧家。”雲思穎眼裡的冰冷一閃而失,原主已經被鄧如雪給害死了。
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最後,明老帶來的兩瓶酒沒了,桌上的飯菜也一掃而空,可謂是賓客盡歡。
擔心幾位老爺子的身體,離開前給他們服用了一顆解酒丸,才讓他們離開。
昏昏沉沉上車的明老、華老,被警衛員小張安全送到了明老家,當開啟車門,就看到已經清醒的兩人從車上下來。
明老一臉的歡喜:“小張,思穎給的這藥丸效果真好,我現在十分的清醒,沒有一點的醉意。你回去幫我給她帶句話,讓她多做一些,我改天過去拿。”
華老也在明老家院門前下了車,對小張說道:“小張,我就在這裡下車了,你回去也告訴思穎,我改天也過去拿藥丸。”
小張也一臉的驚奇,連忙應道:“好的,明首長、華首長。”心裡在想,也不知雲同志能不能賣給他一些,這可是好東西。
雲思穎讓九彩關注著鄧家的那邊,果然不出她所料,三日後,薛家的人來了,張鳳英帶著三個兒子和女兒女婿一起來了。
據說他們敲著銅鑼,大張旗鼓的進了家屬院,吸引來了整個家屬院的不少人。有好奇的人上前打探訊息,薛家人積極的與那些家屬的人講起鄧如雪和薛志剛的關係,那些人還一臉的不相信。
張鳳英立即拿出兩人的結婚證,周圍的人剛開始有些懷疑,說這姓氏不一樣,但又想起這孩子是才找回來的,才不得不信,覺得有好戲看,就跟著一起去了鄧家。
鄧家的房門被“咚咚咚”的敲響,唐凌霜一臉不高興的開啟房門,心裡在埋怨是誰這麼沒有眼力見,居然在她吃午飯時上家門。
只是一開啟門,就看見六個穿著打補丁衣服,一身狼狽的六個陌生人,眼裡都是嫌棄與鄙夷。不滿的問道:“你們誰啊!怎麼來敲我家的門?”
張鳳英也不生氣她不好的態度,熱情的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笑吟吟的說道:“親家,我們是來接我兒媳婦回家的。”
唐凌霜一個沒注意,就被她抓個正著,看著對方手指甲裡的黑色汙垢,她一陣的噁心,奮力想掙脫對方的手。但奈何對方的力氣大,她沒能掙脫出來。
生氣的說道:“你誰啊?快放開我,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親家,你可別亂判親戚。”
張鳳英依舊笑吟吟的說道:“哎!親家,我兒子和你女兒如雪可是夫妻,咱們沒見過面,你如此說,我也能理解。”
唐凌霜一聽對方說的內容,也想起自己的女兒的確在鄉下結過婚,就這些泥腿子,怎麼配得上她的女兒。她堅決不承認:“我女兒還是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婆家,你別汙衊她的名聲。”
張鳳英又拿出那張結婚證給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看,說道:“各位,你們看看,這是我兒子與她女兒的結婚證,上面還貼著兩人的照片。”
唐凌霜拿過結婚證一看,當看到上面的名字時,她瞬間淡定下來:“那人只是與我女兒長得相似罷了,我的女兒叫鄧如雪,可不叫舒如雪,你們認錯人了。”
“親家,你的女兒是剛找回來的,我相信周圍的鄉親們都知道這件事。但鄉親們,她的女兒之前就在我們大隊的李家生活,一直到她十八歲,就回京市做了舒家的女兒,也就是我這位親家的雙胞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