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秦墨開始了第一次的三分元靈氣的修行。
內視靈魂熔爐,此時的靈魂之種周圍,環繞著正好一百縷精純濃郁的靈力,根據三分元靈氣的闡述,每增加一縷靈力,就能點亮靈紋觀想圖中的一個靈紋穴道。按這麼算的話,其實秦墨的靈力修為已經有了青銅3階的高度。這是死神位面為他洗精伐髓後的遺留,秦墨的三分元靈功還停留在一層,要想把靈力修為完全發揮出來,自然是需要補回來的。
冥思片刻,一副人體打坐的觀想圖自然而然的從秦墨心中浮現,畢竟所有觀想圖都在他的核心靈魂熔爐中,可不用像一些道家子弟,修練觀想之時還需要積年累月的持續觀想。
無邊黑暗中,一尊暗淡的人體觀想浮現,明顯的此時的觀想圖只有丹田一處泛著熠熠光輝,這光輝初時還十分贏弱,但隨著時間推移,靈紋丹田光輝越來越盛,一個小時後,秦墨靈魂熔爐中的一縷靈力突然一動,鑽出靈魂熔爐,倏爾間即盤踞在了靈紋丹田之中。
經過九個旋轉,靈紋丹田大方光明,短短一息後,光芒收斂,此時一縷凝練之極的靈力重回靈魂熔爐,再經由三分元靈功的行功路線在肉身丹田中盤踞九轉,直把丹田擴充套件了九次後,重又迴歸靈魂熔爐,此時秦墨亦敏銳的感到肉身有了一絲細不可查的提升。而觀想圖中,此時的靈紋丹田照亮了周邊一小部分割槽域,就似撥開雲霧一般,同時,自靈紋丹田而上,第二個靈紋穴道陰交穴轟然開啟。
直至天光微亮,秦墨的靈紋觀想圖已經接連開到了第四個靈紋穴道,一百縷靈力中,有三縷靈力凝練如實,控制更是得心應手,圓轉如意。
收了功法,秦墨感受了一下,連破三道關口的他並沒感知到身體都多大的突破,開啟系統面板檢視,果然體質三大屬性並無突破。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在死神位面中的洗精伐髓為他打下了堅實的肉身基礎,他的屬性起點太高了,要想有所突破,三分元靈功至少需要修行到第五層,才能讓他的肉身繼續提升。當然,在五層之前的修行並不是沒有作用,至少他能感到自己的肉身更為純粹,身體的積累也更為深厚了。
神清氣爽的下地,照這個速度,要把三分元靈功修練到與他現在實力相當的水平,只需一個月的時間就夠了,若是按難度逐級提升算的話,也不會超過兩個月。
心念一動,靈魂熔爐中一縷凝練過的靈力如瞬息移動般,倏爾從中游出,循著經脈來到指間,就在秦墨指揮靈力想要竄出指間穴道之時,卻彷彿遇到了阻礙,外部緻密的壓力竟不能讓靈力躍出肉體一步。
“果然如書妖說寫的那樣,現世的規則太過嚴密了,能量外放沒可能那麼容易。”秦墨喃喃自語,念動間,靈魂熔爐之上的鬼道靈惑靈紋亮起,本是瞬息回到熔爐中的靈力繼而再次有所變化,輾轉間這一縷靈力化為一層靈紋花苞,赫然正是靈魂熔爐之上的靈惑靈紋。
一種奇妙的波動從秦墨自身無聲無息的散發而出,“很奇妙的感覺。”秦墨抬了抬手,他能感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對於旁人有著某種潛在的誘惑力。一分鐘之後,秦墨散去熔爐中的靈惑靈紋,重新化為的靈力此時已經少去了五分之一。
“也就是說,一縷靈力我能持續使用五分鐘。”很好酸的算術題。接著秦墨又試了試靈衝以及靈紗,靈衝因為需要外放的關係,徹底以失敗告終,而靈紗則是一層薄薄的彷彿披在身上的靈力紗衣。靈衝雖然釋放失敗,但秦墨還是能估算出釋放一次靈衝至少需要十分之一縷靈力,但其威力卻能以投入的靈力多寡而定,現在暫時至多隻能投入一整縷的靈力,再往上他就不能控制了。不過他相信只要多多觀想靈紋花苞,熟練度上去後,能夠投入的靈力還能更多。而靈紗使用的靈活性更佳,既能以最微小的靈力持續維持靈紗的存在,也能一次性投入大量靈力瞬間加強靈紗的防禦強度,當然與靈衝相似,現階段,靈紗能一瞬間投入的靈力上限是一縷,而熟練度上去後,更能實現區域性的靈紗強化,實用性很高。
鍊金系沒有材料,無從實驗,領域系與特質系則因為還未開啟,無從實驗起。其中特質系的開啟簡單,只需為三大靈魂附屬找到憑依之物,特質系就能開啟。就像是死神中的斬魄刀,一開始就是以淺打為憑依存在。當然,有著廣大的幻界作為材質的選擇,秦墨可不會貿貿然用一些廉價的材料作為憑依,三大靈魂附屬固然重要,但憑依之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只有領域系的開啟,靈魂熔爐沒有一絲一毫的提示,他也只得放在最後研究了。
理清了一系列技能後,秦墨總算是鬆下了口氣,在此之前,他所作的種種努力終究沒有白費。習慣性的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不由微愣。手機之上赫然顯示三十多個未接電話,全是輔導員的來電。
“奇怪,暑期只過了一半多,他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如此鍥而不捨的打電話,想來不會事出無因。毫不猶豫的打回去,他可不管現在剛剛天亮那麼多。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等了一分鐘後,電話那頭才不情不願的接通了,“誰?”
“是我,秦墨。”
“秦墨啊,你可是在了,”本是迷糊的聲音頓時清晰了不少:“你這幾天去哪了?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知不知道,你家人來找你了。”
“家人?!”
“今天你來我這一趟,再詳說吧。”
掛了電話,秦墨思緒洶湧,但他的內心是平靜的,說起來有些矛盾,但真正影響他的思緒全都在集中善惡人偶身上,秦墨能感知到這些或苦澀或興奮或憤怒或不甘的情緒,但卻全然不能真正的影響到他。
早晨,秦墨早早趕到了輔導員辦公室。
“秦墨,你來了。”輔導員看到起秦墨,有些諂媚的迎了過來,“快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