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曉面色微變，最後道：“好！樓下咖啡廳見。”
樊十一頷首，轉身走下樓去。
柳曉曉倒是沒有失信，換了副妝容便去了。
“我很忙，有什麼話你說吧！”她開門見山道，連坐都懶得坐下。
樊十一也不想與她廢話，故直接道：“他在哪裡？”
“什麼？”柳曉曉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嵇晏，他在哪裡？”
“我不認識什麼嵇晏。”
“那好。姜堰，姜堰他在哪裡？”
“姜堰？你問我男朋友？”
樊十一被她反問的一噎，但還是道：“對，我想知道他在哪裡？”
“我為什麼告訴你？”
樊十一再次被問的一噎：“……我認識他。”
“認識我男朋友的人很多。他現在很火，幾乎……”
“我認識他叫嵇晏，而不是姜堰。”樊十一打斷道。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口中的嵇晏。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說這個，那麼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柳曉曉說罷，轉身要走。
“等等！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不是嗎？你又何必跟我說謊。”樊十一也站了起來。
咖啡廳裡的人頓時朝她們看了過來。
“坐下談吧！我想你也不想引人注意對不對？”樊十一努力心平氣和道。
柳曉曉的面色有些難看，但她確實不想引起別人的主意，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樊十一現在還是素人一個無所謂，但她不能讓人認出來抓住把柄。
她坐在樊十一的對面，語氣裡充滿著不耐和反感。
“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吧！”
“我也不想和你拐彎抹角，只要你肯配合。”
柳曉曉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好！你說。”
“姜堰在哪裡？”
“醫院。”
“什麼？”樊十一頓時有些激動，見有人又朝她們看來，她這才隱忍著暴躁問：“他怎麼樣了？”
“樊小姐，你覺得你這樣在乎別人的男朋友真的好嗎？”柳曉曉明顯沒什麼耐心。
樊十一不知道柳曉曉知不知道姜堰就是嵇晏的事，故道：“他曾經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還希望柳小姐先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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