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十一聞言,面色刷的一下慘白。
十娘,她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還有打聽她出嫁後的一切事情,是有什麼目的?還是......
樊十一身側的指尖微緊。
她想到了什麼,可是完全不敢相信。但她自己就是靈魂穿越而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呢?
難怪,難怪樊十總是用那種奇怪陌生的眼神打量她,原來是她回來了嗎?
念此,她身側的指尖更緊了。
“大姐,大姐?你,你怎麼了?”
樊十一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讓她不必擔憂。可樊小七看著她面色不對勁,像是遇上了什麼大事一般。
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那廂,嵇晏將樊十和樊老爹老兩口直接帶去了鋪子的後院,然後便去了吳家請了張大夫前去。
“今日又要勞煩張大夫了。”嵇晏有些不好意思道。
“老夫本就是行醫治病的大夫,更何況十一娘也算是老夫的半個徒兒。這點小事何須勞煩,病人耽擱不起,快走吧!”張大夫快人快語道。
嵇晏頷首,走在前頭帶路。
張大夫給樊十把脈後,也只說了句盡力而為,然後給開了藥方什麼的。而後又注意到樊十脖子上的傷勢,故問了句怎麼回事?
“這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落水的時候被樹枝劃傷了。”樊老爹道。
張大夫仔細看了一下,有些疑惑道:“這不像是劃傷的,倒像是被咬傷的。”
“咬傷?”
樊老爹仔細看了一下,還真是有點兒像。之前在家中時,他也沒怎麼主意,還以為只是小傷而已不礙事。
村裡的赤腳大夫醫術就是半桶水,哪裡還會像張大夫一樣仔細去瞧傷口。
“這......”
“兩口隔了兩日有些紅腫,興許是我看錯了。”張大夫沒有深究下去,畢竟婦人這種地方被咬傷,說起來實在尷尬。
樊老爹一臉疑惑的樣子,讓張大夫誤以為他想掩蓋此事,故不再多言的多開了一味外敷的藥。
嵇晏站在一旁面色平靜,好似並未聽到一般,顯然對樊十的事並無什麼興趣。
若不是看在妻子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會對樊十的事出手幫助。
嵇晏見岳父岳母擔憂,便讓他們留下來照看樊十,自己則去幫著抓藥煎藥什麼。
好在忙活了一日,到了下午的時候,樊十身上的燒退了下去。
嵇晏放心不下妻子,而且他也不便留下照顧。
樊老爹也要回去照看家中的幾個孩子,便讓劉氏留下照顧女兒樊十。
嵇晏駕牛車回去時,剛出鎮子不遠,經過河道時見一群人正從河裡抬了個死屍上來。
他原本不打算看什麼熱鬧的,不過人抬上來後就放在路邊,他趕牛車經過也就不經意的掃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他一跳。因為死者雖然泡在水裡發脹了,但那張臉他卻大致認得。
“這人死的可真慘啊!”旁邊的圍觀人群議論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自殺,還是被人謀害?”
“誰自殺會將全身脫乾淨了投河啊!這不是有病嗎?”
“那你的意思是被人謀害的?”
“這我可說不準,我又不是查案的捕快。”
“這事蹊蹺的很,估計捕快也不一定能查的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道。
“此話怎說?”旁邊的另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