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就欺負你怎麼了?”那婦人一把揪住樊鳳的雙丫髻,像拔蘿蔔似的逮著撕扯。
竇鳳疼的大叫:“你們這群惡婆娘,難怪自家男人不心疼。回頭我告訴我爹去,一定將你們趕出去我們村子去!”
“有本事就去,敢咒我家孩子男人,看我今日不撕爛你的嘴!”之前那婦人也撲上前去,直接將竇鳳按地上胖揍。
其他幾名與樊鳳有過過節的婦人也是毫不客氣,瞧著像是去勸架的,實際上就是湊上去下黑手的。
一個個掐的掐,撓的撓。
樊鳳就算再怎麼潑辣,也一拳難敵四手。況且,她身子本就矮胖,被按倒了根本就爬不起來......
“啊!別扯我頭髮。別弄壞我簪子。別掐我......”
一時間,整個場面混亂不已。
不想招惹是非的人群退開,眼睜睜的竇鳳一人被好幾個婦人按著群毆,卻沒有一個人心生不忍願意上前幫忙,甚至有種為自己大大出了一口惡氣的快感。
若不是樊瑁趕來的及時,樊鳳估計被揍的連他這個親爹都認不出來了。
原本,樊瑁是想帶女兒去鎮上的遠方親戚那裡走動探親,其實就是去給女兒藉機相看夫家的。現在鬧成這副模樣,恐怕一個月也沒法子見人了。
偏偏打人的太多,大家又眾口鑠金的指責是竇鳳罵人打人在先,樊瑁想替女兒討回公道都沒話說。
樊十一還不知道,因自己頭上的一支簪子,便引發了村子裡的血案。
她和嵇晏抵達鎮上後,並未立即前往吳府,而是決定先在鎮上觀察一下,看看做什麼生意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兩人沿著街道邊走邊看,幾乎將整個青木鎮都走了個遍,最後總結了出來。唯有酒樓飯莊,以及賣胭脂水粉這兩種人流量最大,最易銷售,而且利潤空間也最大。
酒樓飯莊什麼的,樊十一便不考慮了。雖說她可以結合現代的各種小吃來做,但問題是她只會吃,不會做。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酒樓和飯莊的本錢投入高。
她讓嵇晏打聽了幾家房租,一間一百平方左右的當街鋪面,每年的租金便要二十兩左右。稍微偏僻一些地方,一年也至少要十五六兩租金。再預算出裝修,請廚師,以及虧損等問題,他們身上的銀子便緊巴巴了。
而且,這裡的每條街上都不缺酒樓飯莊,各色小吃攤更是從街頭擺到巷尾,競爭壓力可想而知。
他們既沒有足夠的資金和那些高檔的酒樓飯莊相比,又沒有手藝和人家擺攤幾十年的老兩口競爭,投資的風險顯然極大。
樊十一將自己所想的這些,頭頭是道的分析給了嵇晏聽,想聽聽他有什麼意見。
“你說的對,開酒樓飯莊的確不怎麼可靠。且不說我們身上的銀子不夠用,吳家的產業大多就是經營酒樓飯莊。我們與他們對著幹,肯定比不過他們經驗老道。一旦虧損,便是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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