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見自己剛生出那個念頭安真就這麼倒了下來,黑弈是目瞪口呆,心裡只覺得一陣晦氣,臉『色』也是變的無比難看。
與之相反,赤炎尊者卻是神情大悅。
原本略有些擔心的臉『色』也是徹底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陣驚喜之『色』。
“雪兒她竟然真的做到了!以金胎宗師境戰勝先天中期境,簡直是奇蹟!奇蹟啊!”
赤炎尊者欣喜的大笑道。
聞言,葉落卻是撇了撇嘴,心道特麼我還不是以金胎宗師境戰勝的先天境?
怎麼特麼就沒見老頭你說什麼奇蹟啊!不過對於景雪真的能夠戰勝安真,葉落還是替她高興的。
同時心裡不無臭美的道,看來能夠越級戰鬥的也不只本帥哥一個嘛!卻說臺上安真聽到黑弈的喊聲,心裡頓時只想跳腳罵娘。
麻痺,特麼勞資現在別說弄死那可惡的娘們,勞資連動都動不了啊!同時安真心裡更是鬱悶不已,這寒氣特麼是個什麼鬼玩意啊?
想他先天中期境的實力,往常滅殺一個金胎宗師,哪怕對方是金胎後期巔峰境宗師真要想滅殺還不是跟殺一隻雞那般輕鬆。
不是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只要沒有這詭異的寒氣,他分分鐘可以將景雪幹掉。
甚至可以這麼說,以他的實力,只要不要碰到景雪,前面六場,哪怕對手是那個隱藏了自己實力偽裝成為所謂的神藏宗師的葉落,他都有絕對的信心打贏。
可是,讓他鬱悶的想要撞牆的是,這最後的這個女人,實力境界雖說是最低的。
可是尼瑪愣是靠一個莫名其妙的寒氣讓他這個先天中期境強者先是被迫放棄了正面近戰,最後更是中了對方的誘敵之計。
想起來安真都覺得自己肝疼。
麻痺,憋屈啊!不過,很快安真心裡的這種憋屈就消失不見了,轉而換上了恐懼的心理。
因為,在往安真體內輸送了足夠的寒氣以後,景雪突然停下了朝他體內輸送寒氣的動作,並且朝他慢慢走了過來。
同時,在這個過程中,景雪的手中還出現了一把短刀。
見到這一幕,安真整個人臉『色』立時變成一片豬肝『色』,同時眼珠也是不斷的『亂』轉。
這女人,這女人竟然還想殺他!!在安真恐慌不已的時候,景雪卻是離他越來越近。
只不過景雪似乎也不好受,她走的速度很慢,每走一步,那嬌柔的身子都要晃動一下,同時口裡也是跟著吐出一口鮮血。
見此,原本恐慌不止的安真當即眼神一亮。
心道,這女人不過是金胎宗師境,強行受了他一擊,雖然說那一擊並不是他全力的一擊,而且也沒有打在要害處,但是好歹他也是先天強者,而且還是遠遠強於完火他們的先天中期強者,這遠遠大了幾個境界的等級差距的攻擊可不是那麼好受的!說不定,這女人現在只是在強撐呢!想到這,安真原本已經有些絕望的神情頓時一振,面帶期望之『色』的看向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景雪。
可是直到景雪都走到他跟前並且將短刀放在他的腦袋處,他都沒有等到景雪可能倒下的那一幕。
“現在,你可以死去了麼?”
在安真看來,此時的景雪與魔鬼何其等同。
只見景雪這話一落下,手中的短刀便立刻朝他的脖頸處刺去。
臥槽泥馬!安真大駭,顧不得其他,當即拼盡全力大喊道“特麼,你住手!快特麼的住手啊!我投降,我投降啊!”
喊完,一股『液』體突然從他的褲子上滑出來了。
這是景雪一愣,下意識的在地上的『液』體上瞟了一眼,隨即反應過來後眼中不禁立刻升起一絲厭惡之『色』,身子也向後倒退了數步遠離了安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