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萱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我便是素問堂的老闆,不知道閣下有什麼事?”
石松康看向了身後擔架上的弟弟後憤怒的說道:“我弟弟三天前在裡面『藥』店買了一副『藥』,吃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一定是你們素問堂賣假『藥』,所以才把我弟弟害成這樣的!”
他這一次是故意來找事情的,所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故意說的特別大,素問堂內來買『藥』的人都聽見了,這一下把他們可嚇的不輕。
他們來這裡買『藥』是想要吃的平平安安的,沒有誰想要買到假『藥』,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符文萱雖然已經猜到了對方是來找麻煩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刻意的把聲音說的這麼大,很明顯是故意的。
不過她開門做生意,而對方又說自己在她們店裡面買了假『藥』,她也不可能直接把他們趕出去,最主要的是對方可不是一個人來,除開石松康還有躺在擔架上他弟弟之外,還有另外四個人,這四個人雖然看上去好像是抬擔架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根本並不像是普通人。
符文萱現在的面『色』可不好看,自從她父母出車禍後,素問堂的擔子就抗在她肩膀上了,不過她終究並沒有管理素問堂,加上她一個女流之輩,素問堂在她的管理下每況愈下,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素問堂是她們家祖祖輩輩經營下來的產業,她絕對不容許素問堂倒在她的手上。
只見她面『色』沉重的對石松康說道:“我們素問堂可是百年老店,一直以來都是貨真價實,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你既然說你弟弟是吃了我們素問堂的『藥』才病成這樣的,不知道你弟弟三天前在外面『藥』店買了什麼『藥』?可有發票?”
石松康早就知道符文萱會這麼說,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從懷裡面拿出了一張發票,而且還有一張『藥』方。
符文萱看了一眼石松康遞過來的發票後,認真仔細的檢視了一番,發票確實是她們素問堂開出去的,日期也是三天前,加上石松康給她的『藥』方,在她心裡面她也不得不承認對方三天前確實是在他們素問堂買了『藥』材。
不過她依舊不相信她們素問堂的『藥』材會是假『藥』,要知道素問堂所有『藥』箱內的『藥』,都是經過他們『藥』店所有中『藥』師傅仔細鑑定過之後才放進去的,而且他們這裡每一位員工都是經過認真的培訓才上崗的,他們抓『藥』是絕對不會抓錯的。
石松康這個時候冷冷的對符文萱說道:“哼,人證物證都在,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符文萱此時貝齒咬著嘴唇斬釘截鐵的說道:“就算你弟弟三天前在素問堂買了『藥』,也不一定就因為吃了我們素問堂的『藥』才出事的。”
石松康聽見符文萱的話後,他並沒有任何的意外,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後,便大聲的說道:“素問堂賣假『藥』居然還死不承認,在場買『藥』的各位最好是小心了,因為即便你們吃了素問堂賣出的假『藥』出了問題,你們就算是有證據證明你們的『藥』是在素問堂買的,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當他的話音落下之後,素問堂內的客戶們一個個都交頭接耳起來,之前他們還有所懷疑,但是再一次聽見石松康的話後,在場不少的人都信了。
來素問堂大部分都是回頭客,所以有不少人認識符文萱,如果石松康是在冤枉人的話,符文萱是絕對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何況她已經站在石松康的面前想要解決問題,可是石松康依舊大肆宣揚,可見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
符文萱也沒有想到石松康居然會來這麼一手,她緊張的看了看店內的顧客,此時已經有不少的顧客開始放下手中的『藥』材走了出去。
來這裡買『藥』當然是用來治病的,而且『藥』材可不是別的東西,要是真的買了假『藥』,極有可能會吃死人,沒有人敢冒這個險。
見符文萱變的著急了起來,石松康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就在這個時候留著山羊鬍子的丁賀還有葉落兩個人都走到了符文萱的身邊。
丁賀是素問堂的老中醫,是符文萱爺爺的徒弟,是除了符文萱父親之外,素問堂中醫最厲害的醫生,不過因為符文萱父親車禍現在還躺在醫院,所以現在丁賀才是整個素問堂醫術最好的醫生。
他來到符文萱的身邊後說道:“文萱發生了什麼事情?”
符文萱看見丁賀後,她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她雖然大學主修的是中醫,不過她才畢業一年的時間而已,中醫可不像西醫那麼簡單,她對中醫還僅僅停留在書本上。
而丁賀卻不一樣,他在素問堂已經坐診四十多年了,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所以就算符文萱對中醫並不精通,有丁賀在她身邊幫助她,她依舊可以將素問堂管理的井井有條。
符文萱連忙說道:“丁爺爺這個人說我們素問堂賣假『藥』。”
丁賀聽見符文萱的話後,頓時瞪了石松康一眼後憤怒的說道:“放屁,我們素問堂在天衡市開了一百年了,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在素問堂工作,到如今從來都沒有人說過我們素問堂賣假『藥』,你這是汙衊,我們可以去法院告你!”
石松康聽見丁賀的話後,心裡面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畢竟他確實是在無事生非,聽見丁賀說要去法院告他,他難免有些緊張。
不過一想到百草堂老闆的話後,他頓時來了底氣,只見他冷笑著說道:“我汙衊?我弟弟因為朝了你們素問堂的『藥』以後就變成這樣了,你怎麼汙衊你們了?”
此時丁賀看向了石松康身後擔架上的石松偉。
石松偉到現在已經緊閉著雙眼,嘴唇慘白,臉上看上去也毫無血『色』,就好像是一個生了重病的人一樣。
丁賀是老中醫,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擔架上的石松偉確實是身體出問題了,於是他走到了擔架邊上準備給石松偉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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