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美人兒。
幾個字，就引來在座的人哈哈大笑，曲凡的臉色有些難看，手指往內扣了扣。
這話一聽就帶著點調侃和曖昧，讓人十分不舒服。
張揚抿了抿唇，有點不知所措。
“哎，還站在那做什麼？不是要做採訪嗎？”鄭華東看著兩個年輕的美女，心情大好。
曲凡看過去，這要是有人告訴她眼前這位是百強企業的話事人，她怕是不信的。
這人雖然穿著質料上乘的襯衣，但有一個大肚腩，面板比較黑，寸頭，眼睛比較小。
不是很起眼的人，甚至有點，嗯，暴發戶的感覺。
“你們做什麼呢？沒聽見鄭董的話？”一個穿著低胸裙的女子把兩人往鄭董那邊推了一下。
鄭董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笑眯眯的道：“來來，我們邊吃邊聊。”
張揚看了曲凡一眼，坐了下來，只一坐，就捂住鼻子。
曲凡也是臉色一變，強忍著沒伸手。
這味道，是臭狐吧！
她看微微側頭，剛巧看見這鄭董伸手去拿酒壺，咯吱窩溼了一片，而隨著他的動作，那味道更大。
已經是夏天了，包房裡除了菸酒味，還有脂粉味，各種香水味，現在還有這股臭狐，使得這包房的味道越發難聞，叫人作嘔。
“鄭董，您要不要先看一看採訪稿？”張揚硬著頭皮問。
“這個不急，我們吃飽喝足了再做這採訪也不遲，來來，給兩個美女倒酒。”鄭董笑呵呵的說。
有人拿了酒杯，給曲凡兩人倒了酒，笑著說道：“你們可要多敬鄭董幾杯，把鄭董哄高興了，這採訪也就做成了。”
曲凡看著桌子前的酒液抿了抿唇，有點愣神。
而就在愣神間，手臂被人碰了碰，她一個激靈看過去，是坐在身邊的一個女人，見她努了努嘴。
曲凡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張揚已經和鄭董喝起來了，不由黑了黑臉。
“你是叫小曲吧，來，也喝一杯。”鄭董又和曲凡喝。
張揚見自己喝了兩杯，就不想曲凡好過，起鬨道：“對啊，小曲，可要給鄭董面子啊。”
曲凡心裡罵了一聲，強笑著拿了酒杯喝了一口。
“嘿，小曲可沒小張爽快呢，這是留著養魚麼？”有人看到曲凡的杯子剩了不少酒水，誇張的起鬨。
“小曲該不是瞧不上我這養豬的吧？”鄭董也斜睨著身邊的小美女。
小美女長得挺清純乾淨的，白襯衫黑牛仔褲，應該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吧。
“哎，鄭董說這話說沒意思了，養豬又怎樣，這世界多的是人養豬了，但是誰都能進百強企業麼？可不是人人都像鄭董你這麼成功的，就是我們，也得向鄭董學習才行。”席間一個男人恭維。
鄭董謙虛的笑了笑：“大家都是合作，沒學習不學習的一說，來，喝酒。小曲，來，我敬你？”
曲凡遲疑著，見對方的酒杯已經到了跟前，還一直看著她，一副不喝完不罷休的樣子，不得已又重新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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