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寒暄之後,和倪永孝比較熟的詹玄初上來說道:“好了好了,敘舊和交流咱們等等吧。咱一起先看戲。”
季本淵早知如此,笑著裝好人,身子卻非常誠實的和幾人坐在了一起。
彌歌卻指著這四個老不正經的傢伙罵道:“你們四個小聲點,老不正經的也不嫌丟人。”
“嘿嘿嘿~,臭小子你閉嘴,你要是安了好心,剛才怎麼不提醒一下他們?別在這裡給老頭子我裝純,麻溜的坐下,別擋了我們的視線。”
彌歌面色一變,賤兮兮的坐了下來,開始和四位預測接下來的結果。
此時的倪永孝,聽著四位和彌歌的撒潑打諢,內心直接引發了海嘯。這彌家不簡單啊,彌歌已經和這幾位大佬熟到如此程度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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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聊了不久,“琴”門傳來了叮的一聲,門口上的邊框也變成了綠色。
“唉,老尚那個傢伙還是穩啊。想當年他可是戲班子裡出來的,鑼鼓梆鑔那是樣樣精通,琴門是難不住他的。”
“咱們也沒準備找他的樂子,等那倆唄。哈哈哈哈~”
十分鐘剛過,又是叮的一聲,“酒”門上的邊框也變成了紅色。
“呦呦呦~,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隨後,贏臻紅著大臉盤鑽了出來,嘴裡還咆哮著罵道:“這是什麼破爛考驗?好好的白酒不整,非要整什麼黃酒和果酒,這些娘們玩意老子在大西北見都沒見過,喝的一點都不爽利。”
木梯廊柱邊上坐著的六個人看到這個粗豪的西北漢子罵罵咧咧,都在齊齊的抖動著,忍的那叫一個辛苦。
倪永孝只能抬頭望天,剛剛已經答應了不露餡。
季本淵笑夠了,拿出自己的會員卡塞給了一臉氣憤的贏臻,給他偷偷指了指“書”門的方向。他知道贏臻這傢伙,除了好酒就是書法造詣不低。他那種牛飲上不了大雅之堂,而且這輩子就偏愛一種西鳳酒,別的他要是能嚐出味道才怪。
贏臻撇了一眼偷笑的一群人,黑著臉再次鑽進了“書”門。
直到二十分鐘的限時到了,“詩”門的方向也傳來了叮的一聲,“詩”門上的邊框同樣變成了紅色。
皇甫邵成出來的時候,那臉色要多迷茫有多迷茫。
馬孝明直接站了起來問到:“仁兄,可有挑戰性?”
皇甫邵成雖然臉黑,但也點了點頭。
“無妨,仁兄可以拿我的會員卡再挑戰一回,總歸可以攻堅克難的。”說著,馬孝明就掏出了他還有一次挑戰機會的會員卡遞了過去。
皇甫邵成這才回了一禮,轉身又跨進了“詩”門。
倪永孝實在看不下去了,等“書”門亮起了綠色邊框,他也起身走進了最有把握的“茶”門。
又是20分鐘過去,陶仲濂遞上了他的會員卡,皇甫邵成鄭重的施了一禮,然後轉身再次推開了“詩”門。
損友組們已經開始抱著肚子抽抽了。
不知不覺“詩”門的門框再次變成紅色,獨孤鴻遞上了會員卡,皇甫邵成施禮之後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回頭走進了“詩”門。
當詹玄初遞上會員卡的時候,皇甫邵成終於想起了這位曲神,熱情的寒暄了起來。
詹玄初對這位皇甫邵成的倔強拍手稱道,並且示意他去走“琴”門。而皇甫邵成則說道:“我已經對出了四首,不想半途而廢。謝謝詹兄的好意了。”
隨後,毅然決然的再次踏入了“詩”門。
到了這個程度,四個最佳損友們也變了笑法,開始展露出了欣賞的味道。
彌歌這次也信了季老頭說的他們已經留手的話語了。自己能從這位槓精的手裡贏下這場對賭,簡直就是一種幸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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