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校長室。
楊偉看著辦公桌上由a4列印紙匯聚成冊的秘籍，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就這？”
“就這。”坐在楊偉對面的韓立點了點頭。
“《鐵布衫》，這不是八九十年代那些氣功秘籍裡的大路貨嗎？
王詡就用這個來糊弄你？他不像是這種人啊？”
楊偉看著封面上遒勁的三個大字狐疑的看向韓立，想聽聽韓立的解釋。
“這門《鐵布衫》我來之前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是一門橫練功法。
但是，世間九成九的橫練功夫在這本功法面前，連渣都不算。”
“不，不止，應該說，世間九成九的功夫在這門《鐵布衫》面前都是渣渣。
這門功夫還有一個特性，只要資源足夠，按部就班走下去，可以輕易的站到人階巔峰，擁有王詡人階巔峰時的全部戰力。”
“這不可能？”下意識的，楊偉開口反駁了韓立。
因為，一旦韓立剛才說的話真實不虛，那他算什麼？
他九死一生這麼多年才堪堪步入人階巔峰，你現在來告訴他，其實，安安穩穩修煉也能踏足人階巔峰。
楊偉能強忍住心中的絕望情緒只是大喊一聲‘這不可能’，已經算他心性夠堅韌了。
“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由不得你我不信啊！”嘆息一聲，韓立開口安慰了楊偉兩句。
沉默片刻，楊偉拿過裝訂成冊的a4紙，捧在手心仔細翻看起來。
每一個字，每一幅行功圖，他都仔細的觀摩數遍。
從天光大亮，到天色昏暗，他在心底推導了數遍《鐵布衫》。
發現，韓立說的沒錯。
甚至，韓立還沒說全。
按照《鐵布衫》上的記載，修成八十一幅行功圖以後，練功之人能橫推人階無敵手。
如果王詡沒有藏私，這門《鐵布衫》著實可怕！
“沒有罩門，無漏無缺。怪不得王詡當初能肉搏狼級巔峰詭異而不落敗。”和王詡接觸最早的楊偉撫摸著手中的a4紙就跟撫摸戀人一樣。
“不止。”眼界更高一點的韓立看出了更多的東西：“這九九八十一幅行功圖淬鍊出的體魄，普通狼級巔峰詭異都比不過。”
“蘊養出來的磅礴氣血，如長虹一般直衝雲霄，李亨當初處在人階巔峰時，也遠遠不如。”
“除此之外，我懷疑修煉這門功法的人那怕不轉修其他功法，也有突破地階的可能。
我推衍過，這門功法每完整的行功一次都會微弱的增幅，這種增幅不大，卻在拓寬人體極限。
日積月累下來，攔在路上的瓶頸再堅韌，水滴石穿之下，也會被修煉這門功法的人捅破瓶頸。”
“嘶……”倒吸一口涼氣，楊偉發現自己的牙齦有些疼。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這門功法能推廣到全國，封門城後面的詭異世界算個屁啊！
人人地階，以我國二十億的人口數量，堆也把那個世界的詭異堆死了吧？”楊偉暢享著未來，忽然覺得前路不在那麼灰暗了。
“咳咳……，想法是好的，但實現的可能性不大。”韓立不得不打斷楊偉的暢享。
“為什麼？”
“熱力學第一定律是什麼？”
“等價交換定律，怎麼了？”
“培養出一個地階武者需要消耗的資源你是知道的，二十億個地階武者，把整個地球的資源集中到一起也供應不起。”
韓立的話讓楊偉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