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踏出,整個大操場能夠站著的學生不足雙手之數。
當他的身影消失無蹤時,整個大操場沒有一個學生能夠站著。
所有學生仔全都跌坐在地,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像是剛才汗蒸房裡出來一樣。
教職工隊伍中,去而復返的馬如雷看著王詡消失不見的背影,露出了佩服無比的神色。
身為楊偉的老部下,馬如雷這兩年經常和張揚等人打交道。
他甚至親眼看過張揚捨命搏殺一頭虎級詭異。
但是,即使張揚以命相搏時爆發出來的氣勢,也差了這位王主任一大截!
武道高手氣勢雖然不能代表那位高手的真實實力,可管中窺豹也能藉此看出不少東西。
“行了,王主任已經履行教導主任的職責,替咱們把荊棘上的刺拔出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要是還管不住學生,我們的臉可就丟盡了,先把學生帶下去吧。”
“原本三天後才開始啟動的軍訓提前到明天,原定一個月的軍訓延長至三個月。
如果這樣,你們還調教不好這群學生仔,趁早退休吧,免得浪費國家資源。”
馬如雷拍拍巴掌,讓在場的教職工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身為校長楊偉的親信,在某些特定時刻,他的意思就代表著楊偉的意志。
所以,在場的教職工聽到馬如雷的安排後,並未提出意見。
朝著馬如雷點點頭後,負責帶班的老師快步向著大操場上走去。
餘下的教職工們和馬如雷告別後也向著自己的工作崗位趕去。
片刻之後,先前還有烏壓壓一片的大操場立馬變得空曠起來。
操場邊緣,緊握著玉瓶的何晨光快步走到馬如雷面前,奉上了他手中的玉瓶。
“馬處長,這十二枚豹胎易筋丹怎麼處理?要不要通知校醫院那邊測試一下?”
“用不著。”馬如雷搖頭否定了何晨光的提議:“何大隊,王主任是咱們的老熟人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他這個人一是一二是二,一口吐沫一個釘,我相信他絕不會在贈予我們的丹藥上動手腳。”
說這話時,馬如雷展現出來的態度極其堅定。
王詡要是看到的話,恐怕會羞愧萬分。
他這人確實一是一二是二,可你要說他一口唾沫一個釘,那就有些謬讚了。
“這十二枚豹胎易筋丹,你留下他贈予你的兩枚,餘下的十枚就按他說的,直接用純糧食釀的烈酒化開。”
“豹胎易筋丹化開以後,我馬如雷厚著臉皮佔個便宜,先小劑量的服用一點豹胎易筋丹化開以後的藥酒,試試看藥效。
要是藥效不錯的話,學校裡的同事們只怕要有口服嘍,征戰多年下來,咱們這些人誰還沒個頭疼腦熱的頑疾!”
馬如雷並未接過何晨光手中裝有豹胎易筋丹的玉瓶。
何晨光是軍部投入進金陵武大的力量。
平常時候,甚至可以將何晨光當成軍部在金陵武大的利益代表。
作為玄鏡司放置在金陵武大的代表人物,馬如雷在學校的職位確實比楊偉高上不少,可在政治地位上,他不比馬如雷差分毫。
所以,馬如雷並沒有貿然接過何晨光手上的玉瓶,而是選擇了將玉瓶留在了何晨光手裡。
馬如雷的信任,讓何晨光的臉上掛起了燦爛的笑容:“我這就下去安排,爭取讓同事們早點喝上口能彌補體內暗傷、挫傷的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