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師堪堪避開之時,梓兒的炸.彈就在他的身後爆炸。如果他遲了一點,恐怕他不被炸死,也會重傷。
炸藥的威力,他終於見識到了,可這樣的見識,他寧願不遇到。
要對付定王和定王妃的話,恐怕比他想象中還要難。
或許,他要放棄這一片大陸,安心在大興國謀劃。
只是,定王和定王妃會由著他嗎?
根本就不可能,不說程家與他之間的恩怨,但是楊繼皇謀害了他們父王母妃一事,定王和定王妃也一定會將這一筆賬算到他的頭上。
本來以為,這一片大陸想要拿下,不是沒有可能,就算他的兩個徒兒死了,可他親自出手,就不信贏不了。
可現在他才真正的明白,就算還有他的兩個徒弟幫他,他想贏定王,估計也沒有一半的勝算。
“怎麼樣?國師可還要試試我們研製出來的炸藥的威力?如果國師喜歡,即便這炸藥不易做出來,可我們也不會小氣到不捨得炸國師你來讓你親身實踐一下的。”
梓兒一雙清冷的眼,淡漠地看著國師,心裡也有些震驚,本來以為剛才他避不開的,卻沒有想到,縮骨之後的他,速度竟然這麼快,身手竟然如此的靈活。
北辰洛一雙清冷的眼,沒有錯過國師的任何一個舉動,看到他剛才避開梓兒炸藥的那一幕,北辰洛就很清楚,國師的內力,比不過他,可國師剛才的功夫,也絕對不能小覷。
“定王爺和定王妃真看得起本座,兩人一起對付本座一人,罷了,本座當讓你們兩個小娃娃了。”國師分心了,他既要應對定王的攻勢,又要防備定王妃,因此沒多久,他身上至少多了四道口子,且傷口比一開始的那兩道還要嚴重。
他現在想要尋機會離開,可定王的攻勢凌厲,定王妃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想要尋到機會,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定王和定王妃果然是厲害,本座領教了,本座的毒,希望定王和定王妃能承受得起。”
冒著再一次被定王所傷的可能,國師雙手直直迎向定王,本來梓兒並不在意國師所說的話,可當她看到國師那一雙紅得滴血的手,瞬間心口一跳,“阿洛躲開!”
在喊著北辰洛閃開之時,梓兒的身形也快速往後飛躍,而就在她和北辰洛往後躍,避開了國師那一雙手之時,一陣血霧朝他們兩人的方向噴灑而來。
一股濃濃的腥臭味,瞬間飄蕩在空氣中。
而國師就在定王和定王妃避開他之時,抓住這個機會,飛快地逃躍而去。
北辰洛和梓兒看著國師離開的方向,並沒有追上去,北辰洛的輕功雖然不比國師低,可梓兒與他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有梓兒在,是追不上國師的。
而如果讓北辰洛留下梓兒一人,他獨自去追國師,是不可能的,即便他們身邊有不少的暗衛,北辰洛也不放心。
國師即便逃了,眼下他肯定不敢生事,而且剛才他也受了傷,在他對北辰洛和梓兒同時攻擊,想要下毒之時,北辰洛在往後避開之時,手中的匕首,也直直朝他射了過去,即便沒能要他的命,卻也能讓他安分一段時間。
不然他如果膽敢生事,讓定王和定王妃查到他的下落,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就不可能還有機會只一次從定王和定王妃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他剛才的是什麼邪功?剛才他掌中噴出來的那一陣血霧,毒性非常霸道,你看看,被血霧沾到的地方,全都被腐蝕變黑了。”
倒是有些和硫酸相似,只是那些血霧,除了腐蝕能力強,毒性更是霸道。
北辰洛看著那些血霧沾到的地方,眉頭微微蹙著,聽到梓兒的話,搖搖頭,“這一種武功本王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些血,是從他的指尖逼出來的,只怕他整身都是毒。”
想要避開那些血不難,可如果想要一點點也沒有沾到,那就讓他們在與國師的交手當中,有了忌憚。
北辰洛武功雖然高,可國師的這一身的毒,也讓他不得不謹慎。
這裡沒有那些精密的儀器,所以梓兒想要完全清楚地檢驗出國師血液中的東西,也不現實,僅憑她對一些藥材的精通,恐怕是查不出這些血液中到底有什麼的。
“咱們先回去,那十幾個百姓的毒,還是需要儘快解了,雖然國師剛才的威脅不值得相信,可早一些研製出解藥,那十幾個百姓和他們的親人也能早些安心。”
梓兒帶著蠶絲手套,將那些血霧沾到的東西都收集了一些,不管有沒有辦法檢驗出來,帶一些回去試試看,總能驗出來一些。
“梓兒,你有沒有把握?”
北辰洛並不是給梓兒壓力,只是如果那十幾位百姓所中的毒,梓兒暫時沒有辦法的話,他也要做好一些安排,不能讓國師利用那十幾位百姓的事,做出一些於他們不利的事情。
“放心吧,他們所中之毒的毒性,我也瞭解了,這種毒如何煉成,我也大概清楚,如果一兩次研製不出來,多配幾次的藥,肯定沒有問題。”
如果不是有了把握,梓兒剛才救答應國師,與他相互交換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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