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把她心裡對關海洋的懷疑,和他有可能給上官輕塵他們設下的套子這事兒和北辰洛說了一下。
“你說,關海洋有沒有可能就是指使那些刺客的幕後指認?”
“這個很難說,沒有證據咱們也只能是猜測,不過你說的也很有可能,關海洋此人城府極深,而且很善於隱藏自己,如果不是發現了他與楊繼皇的見面合作,咱們也沒能挖到他那麼多的訊息。”
聽到北辰洛也這麼說,梓兒眉頭微微蹙起,目光多了幾分深沉:“你說,上官輕塵會不會與關海洋是一夥的?他會不會已經知道關家有謀反的想法和舉動,然後他在暗地裡支援關家?”
紫緣山莊雖然富可敵國,可到底只是一介商家,身份地位在那些世家人的眼中,還是有些上不得檯面的,不能說紫緣山莊背後沒有靠山,甚至各國皇帝也不敢不給紫緣山莊面子,與他們交惡,可擺在世人眼中的,紫緣山莊商人的身份,是低下的。
而這些人心裡對他們商人身份的看不起,上官輕塵怎麼可能不清楚?所以為了上官家日後能有一個顯貴的身份,而選擇挺而走險,與關仲明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應該不會,你不用擔心,上官輕塵這個人並不糊塗,一來關仲明是個文臣,就算他與手握兵權的世家聯姻,可那些世家未必會有謀反的想法,再者,歷史上謀反成功的例子少之又少,上官輕塵不會貿然參與到那樣的事情當中的,而以上官輕塵的城府智謀,他如果不願意,自然也不會讓關海洋有機會強迫上他。”
這世界上有誰有他那麼的鬱悶的,還要誇對自己女人有想法的男人,為了那個男人而開解自己的女人。
不過北辰洛心裡也很清楚,梓兒擔心上官輕塵,擔心上官家,並非是對上官輕塵有什麼心思,不過是把上官輕塵當成朋友,為朋友擔心而已,更何況梓兒還把上官青青當成自己的妹子,如果上官家出了事,上官青青自然也落不著好。
梓兒示意北辰洛給她拿了一塊點心,咬了一口之後,又不想吃了,於是,北辰洛就成了撿漏的,梓兒手裡剩下的點心全都塞了他嘴裡。
北辰洛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還吃得津津有味,梓兒看他愛吃,就想給他繼續拿,哪想到他竟然說要她吃過的。
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梓兒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不然紫緣山莊那麼多的銀子被關仲明用來謀反,多可惜啊。更何況那老頭還與咱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把他家搬空都算好的了,哪裡還能讓他有那麼多的銀子花。”
“原來寶兒剛才那麼擔心,都是因為不希望咱們的仇人關仲明沒銀子花啊,這好辦,本王馬上讓人把關家的銀子全都搬走。”
北辰洛心情非常好,剛才因為要幫上官輕塵說好話的憋悶心情一掃而空,所以說和梓兒在一起之後,他心情的好壞,完全取決於梓兒。
梓兒看著他唇角那邪肆的笑容,沒好氣地捏了捏他的臉,“你可別衝動,關家的銀子是那麼好搬的嗎?咱們可不能打草驚蛇,既然要對付關家就一定要將整個關家連根拔起。”
如果自己不提醒他,警告他,這傢伙還真有可能讓人馬上將整個關家洗劫一空。
“為夫明白,一定不會壞了娘子的計劃。哈哈!”北辰洛含笑的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冷光,梓兒說的對,他們要的,是將整個關家連根拔起,當年參與了謀害他父王,害得他不僅失去父王,短短時間之內,還失去了母妃的仇人,一個都不放過。
翌日一早,上官青青很早就到定王府來了,梓兒剛吃完早膳,上官青青也是知道梓兒用完早膳的兩刻鐘之內是不會去書房忙的,因此她幾乎是掐著點過來的,算著這兩刻鐘的時間讓梓兒陪她呢,然後在定王府吃午膳,下午睡一會兒,梓兒起床之後,就可以喝梓兒一起玩了,梓兒除非很忙,不然下午午睡醒來之後,一般都沒什麼事了。
因著登基大典的臨近,各府的宴會也不再頻頻舉辦,當然,就算舉辦,還邀請了定王妃,定王妃也很少會出席。
“怎麼嘴巴嘟得那麼高?一大早誰惹我們上官大小姐生氣了啊?”
梓兒好笑地看著見到自己只好,眼珠子就滴溜溜地盯著她的上官青青,哪裡會不明白她這明顯是有狀要告。
“梓兒姐姐,你說我大哥氣不氣人,我都說不想見那個人了,他幹嘛要多此一舉地安排。”
梓兒聽到上官青青的話,本是揶揄含笑的目光微微一閃,她自然明白上官青青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也明白上官輕塵的意思。
那個人,應該就是準備要與上官青青定親的男子,而上官青青,心裡肯定是有了一個佔據她心房的人,雖然上官青青心裡很明白,她不可能與他在一起,可一時之間,讓她接受另外一個男人,她肯定不樂意,不管那個男人是誰。
只是她自知不可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那麼嫁給誰也就無所謂了,因此對於家裡安排的親事,她並沒有反抗,一切任由家裡人安排,更何況,那個人還救過她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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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儘量接受家裡的安排而已,要讓她放一點心思在那件事上面,她就覺得委屈,心裡有了抵抗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