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拋下這麼一句話,就北辰洛一同出了屋子,事情都已經清楚了,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可就與他們無關了。
至於雲兒洗手之後,盆子裡的水裡面之所以會有與茶缸一樣的藥粉,一來是雲兒確實不小心沾到了那些藥粉,再者,就算雲兒的手沒有沾到,梓兒也早就在她手上下了了那種藥粉。
所以不管雲兒的手乾淨還是不乾淨,這盆水裡的藥粉絕對有,至於結果如何,自然是一早就有了結論的。
下午的比試,結束得很快,同樣的,西夏國的將士被打得很慘,臉上青青紫紫,腫腫脹脹的,非常的難看。
可這一次,不僅是臉傷的重,所以參加比試的西夏國的將士,全都斷了腿。
果然,定王爺和定王妃都是睚眥必報的,比試開始之時,西夏國的人處處找茬,而定王爺和定王妃一開始什麼也沒做,這不,到了比試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定王爺和定王妃的睚眥必報了。
而西夏國的將士即便傷得那麼重,也沒人敢多質問定王和定王妃半句,畢竟比試之前,就有明文規則,比試過程中,只要人不死,就不會有什麼錯。
人家定家軍根本就沒有違反規定,所以,就算西夏國的將士很慘,也怪不得別人。
梓兒心情很好地看著正在忙碌的眾人,再看看西夏國的那一幫傷兵,眼底光華明亮,唇角是幸災樂禍的冷笑,心裡腹誹,不過是斷腿而已,這樣責罰,其實已經很輕了。
比試終於結束,苗王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繼續頭疼,這西夏國才來多久啊,竟然就生出那麼多的事兒。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有這些人在這裡,苗王是真真的鬱悶。
而且想著西夏國不管是那個錦書郡主,還是清平王世子,都不是好侍候的主。只怕後面的麻煩還會有很多。
回到寨子裡,沒想到容謙和百里睿揚都回來了,他們之前說是到處轉悠,以至於沒有來得及觀看比試。
容謙倒還好,百里睿揚見到北辰洛和梓兒,頓時吱吱喳喳地把心裡的不滿說出來,而且還告了容謙的狀,說要不是容謙跑進了密林裡,他們也不會迷路,從而耽誤了觀看比試。
好不容易跑出來了,這比試也剛好完了。
要知道他對這些最感興趣了,更何況是定家軍的風采,他據對相信,比試一定很好看。
再者聽到梓兒吱吱喳喳地和她說著西夏國的事情,百里睿揚更加無比的鬱悶,這麼有趣的事情,他怎麼就沒能參與呢。
錦書郡主?他倒是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敢做出那樣的事。
梓兒和北辰洛後來才知道,關於下藥一事,清平王世子讓人將雲兒亂棍打死,審出來的結果是雲兒看到西夏國的將士身上的傷,心裡有怨,怨他們不厲害,簡直丟光西夏國的臉,所以才會想要下藥,給他們一點顏色瞧一瞧。
這樣的結果,估計是沒有幾個人相信的,不過西夏國估計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解釋下藥這件事,所以即便在外人看來疑點多多,也急急將事情了結。畢竟,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們最清楚,而今天聽到那些話,見到的聽到的,很多人心裡都有譜兒。
所以當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一件事掩蓋過去。
“看著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實在是大快人心得很。”
梓兒笑米米地躺在床上,今兒個真有些累了,在軍營待了幾天,一回來就累得慌,感覺頭都有些暈了。不過梓兒的精神很好就是了,特別是想到那些人的黑臉,她就覺得高興。
北辰洛端了一碟子的點心過來,又把茶杯斟滿了茶水,拿到床邊,晚膳還要一會兒才好,先給梓兒吃些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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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裡的好奇心頓時被挑起,儘管定王妃說沒什麼好好奇的,可他們是真的不清楚啊?心裡當然想知道定王府如何證明。
錦書郡主和清平王世子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兩人眉眼間都含著一絲戾氣,如果雲兒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她的家人,就算想要死,也沒那麼容易。
雲兒心裡當然害怕,可就算她害怕,也不得不聽從主子的命令。而她也下定決心,就算定王妃折磨她至死,她也絕對不會把郡主讓她下藥的事情說出來。
郡主的手段她最清楚,與其說郡主相信身邊侍候的人,還不如說,郡主手裡有很好地拿捏她們這些“心腹”的籌碼,想要得到郡主的信任和重用,那麼,那些人的父母親人,肯定控制在郡主手裡,只要她們辦事不利,或者是背叛了郡主,那麼,她們的家人遭的罪就大了。
因為相信雲兒不敢亂說什麼,因此,錦書郡主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甚至還饒有興趣地看著雲兒與莫將軍,或者是看看定王妃,沒有人知道,她的目光,最想要落在定王的身上。
經過剛才的事,她不清楚定王心裡,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事情的發展與她的計劃安全不相符,因此,事到如今,錦書郡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且還是經過之前定王妃的那一番話,就算定王妃查不到任何的證據,在其他國的使臣心裡,肯定會有不少人相信了定王妃說的話。
清平王世子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目光不著痕跡地看了莫將軍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嫉恨。
看著定王妃之時,更是恨不得給她兩巴掌,他清平王世子才是西夏國使臣團的主事人,就算要證明茶缸裡下毒一事,也該到他清平王世子面前證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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