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洛在桌子底下的手輕輕地把梓兒的手放到掌心,北辰洛的手在這樣的天氣裡,有些冰涼,摸起來很舒服,而他這一雙手在大冬天,確實無比的溫暖,所以平日裡冷了熱了,梓兒都喜歡抓著他的手。
“要不要到屋子裡歇一歇?”
北辰洛看了看這刺眼的陽光,現在還是早上,陽光就這麼強烈,到了下午,那還了得?
“要不下午你就別來了,在屋子離歇著。本王讓人弄點冰塊,放在屋子裡降降溫,在讓人給你做點水果刨冰。”
“沒事,不過就是比較吵,所以才不舒服,等比試開始就好了,而且咱們定家軍的比試,我怎麼能不幫著吶喊助威?我還想要看看,這些時間他們的進步有多大呢。”
如果只是其他幾國的比試,梓兒當然會選擇不出席,可每一場的比試都有定家軍,她當然不能缺席。
北辰洛也明白梓兒的想法,雖然心疼她,倒也沒有勸說,想著下午讓人找些病冰塊,就放在他們桌子下面,這樣肯定能涼快不少。
也不等下午了,北辰洛直接吩咐手下的人,馬上去找冰塊過來,中午放在屋子裡降溫,梓兒也能睡個好覺。
好在比試很快開始,就如同梓兒說預料的,比試開始之後,全場都安靜下來了。只要耳邊不在有嗡嗡嗡的聲音,熱一點也不是承受不了的。
第一場的比試,自然是東道主苗疆的將士們與定家軍比試。
定家軍的三十名將士,真的是隨便抽選出來的,他們的實力,代表著整個定家軍的實力。他們的強大與否就能看出定家軍的真實實力。
單人比試一共抽出三人同時進行,看到定家軍的將士隨便一個,都能很快制敵取勝,北辰洛和梓兒當然高興,定家軍的將士們自然是熱血奮勇,加油聲聲聲震天。
“定家軍果然名不虛傳,恐怕以一敵三都不是定家軍的對手。”苗王不得不服,本來他對他苗疆的將士,也是有很大的期待的,可以出手,就給了他這麼大的震撼,對於接下來的比試,他是一點希望都不抱了。
與苗疆的單人比試毫不意外地死定家軍取勝,只是接下來的比試還沒開始,西夏國的使臣當中,有一人馬上不滿地抗議。
“定王爺,你確定你們派出來的人,是隨便在定家軍挑選的,而非特意為今日的比試而準備的?”
要說今天這個比試,於定家軍而言,是不公平的。他們選出來的三十人當中,要應付六個國家毫不停歇的六場比試也就罷了,這六個國家當中,到底有沒有哪一個國家特意挑選出軍中的精銳前來,誰敢保證?每一個國家前往苗疆的將士只有六十人,要在幾萬,甚至幾十萬的軍隊中挑選出六十名身手最好的將士,他們的實力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對定家軍有絕對的信任,這樣的比試不管是北辰洛還是梓兒,都不會答應。
再者,兩人也不是那麼在乎勝負的,定家軍的實力他們自己清楚就好,別人不認可,不認同,那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有些不好的閒言閒語,那又有什麼關係?
梓兒和北辰洛雖然不在乎外人的評價,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可如果有人想要打他們的臉,他們只會狠狠地踹那人幾腳。
看來這清平王世子是真的蠢到底了,真當定王和定王妃是個好說話的?由著人雞蛋裡挑骨頭的?
雖然質疑的那個人不是清平王世子,可他既然是西夏國的使臣,北辰洛和梓兒當然把清平王世子算到裡面。
“西夏國的使臣確定要質疑我定家軍的聲譽?本王以為,就憑我定家軍的聲譽,就能讓各國使臣相信這挑選出來的選手並非刻意而為。”
北辰洛清冷的目光淡淡地看向西夏國使臣的位置,一雙漆黑深幽望不到底的眸子,此刻正迸射出千年寒冰般的冷意。
“既然西夏國的使臣不信,本王不介意重新挑選人員上場,不過我定家軍也不是誰都能指手劃腳的,本王之允許唯一的質疑,哪個國家不相信的,現在就可以站出來,然後本王在這裡的一萬名定家軍裡,你們可以隨便抽取三十人出來。”
至於質疑定家軍的人,比試的過程中若是有什麼意外,那就不是他定王可以保證的。畢竟任何的比武都有可能會有傷亡。就看是傷得輕一點,還是傷得重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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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看得到北辰洛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嗜,他會讓西夏國的人狠狠地記住,定家軍的聲譽,毋庸置疑。
除了西夏國,沒有別的國家站出來,當然,他們心裡不是沒有懷疑,只不過他們不會做這個出頭人,況且定家軍可以抽調最優秀的將士,他們派遣來的將士,又何嘗不是最優秀的?
這一點,他們這幾人知道就好。
畢竟,與定家軍比試,定家軍的神勇天下皆知,他們當然不敢派遣那些伸手一般的將士過來,不然輸得太慘,甚至是作為墊底的一隊,那豈不是很難看?
現在有西夏國的人出聲質疑,簡直是太合他們的心意了!而他們,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在一旁靜觀其變就好。
而且他們也忍不住期待,西夏國出了這個頭,定王爺,會怎麼做?
如果說西夏國的人這般質疑,定王爺什麼也不會,說出來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