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接旨,就連睜開眼,鎮國公府的三位主子都做不到。
至於鎮南王府,鎮南王百里睿揚此時並不在上京城,至於他的下落,鎮南王府的人並沒有人知道,就連鎮南王府的老王妃,鎮南王的親孃,也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只是知道鎮南王留下書信,說是去追他們鎮南王的王妃去了。
鎮南王的王妃是誰,誰都不知道,這樣的資訊,誰會相信?
可即便皇上不信,又有什麼辦法?鎮南王已經離開上京城半個多月,他的行蹤,他沒傳信回來,就沒有人知道。
至於鎮國公府,想要讓他們前往西月城,谷新城,根本就不可能。難不成讓人拉著那三位中毒昏迷不醒的人前往西月城和谷新城?
就算把他們送到西月城,只要他們依然中毒昏迷不醒,那又有什麼用?
當著榮老王爺的面,皇上砸壞了一套茶具,本來還想多砸一些的,可御書房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皇上在最喜歡的,因此砸了那一套茶具,皇上只能將椅子踢翻了兩張,。
而榮老王爺的心情也非常不好,他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光頭,鎮國公府的主子竟然齊齊中毒,而鎮南王早在半個月就離開了上京城?
沒有這幾位最有威脅力度的人,想要算計定王,可就沒什麼可能了。
“你說,現在還有什麼辦法?朕難不成還能讓人將昏迷不醒的人送到西月城去?鎮國公的中毒,也太及時了吧?”
榮老王爺冷冷一笑,看著氣急敗壞的皇上,冷聲道:“皇上難不成還看不明白嗎?鎮國公和鳳儀公主以及容世子的中毒,這麼巧合,難道就沒什麼古怪的地方?恐怕是鎮國公料想到皇上會在這個時候讓他前往西月城,所以才會鬧出這一出。至於鎮南王,到底是有意而為之,還是巧合,就不好說。”
鎮國公府中毒的事情,根本就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其目的就是為了不用離開上京城。
“御醫都查不出他們的毒因?現在朕還能怎麼辦?”
“鎮國公他們所中之毒,必然是定王妃秦梓兒所配置的毒藥,定王妃的毒藥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知道解藥的。所以皇上大可以利用送鎮國公他們前往延州城,讓定王妃為鎮國公他們解毒的藉口,將人送過去。”
皇上皺著眉頭看著榮老王爺,“就算把人送過去又如何?只要他們身上所中的毒一日未解,西月城和谷新城的事情就不可能讓鎮國公處理。”
這樣豈不是白白浪費人脈將這幾人送到延州城?
榮老王爺唇角揚起意味不明的冷笑,“現如今西月城和谷新城爆發了鼠疫,皇上可以讓人將那幾人送去西月城或者谷新城,只要鎮國公他們進入西月城或者谷新城,就會感染鼠疫,只要一來,以定王和定王妃的為人,他們必將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鎮國公他們等死,只要定王和定王妃進入西月城或者是谷新城,他們想要離開就難了。就算皇上不下旨讓他們接管西月城和谷新城的事,只要讓人煽動那兩城的百姓,讓百姓們相信唯有定王能有辦法讓他們活下去,定王就沒辦法再離開。
況且定王妃醫術高明,現如今的定王妃就是西月城和谷新城的百姓的 希望,所以只要定王妃踏進那兩座城一步,咱們只要好好地謀劃一番,他們就不能離開。
到時候定王妃沒能救兩城的百姓,她如果也死於鼠疫,那咱們也算除掉心腹大患,如果她沒死,兩城的百姓卻死了,到時候咱們就能說定王妃明明有保命之法,卻因為她的自私,因為她只顧著延州城的百姓,所以才害得西月城和谷新城的百姓全都死於鼠疫。只要一來,定王和定王妃必為天下人所不齒。
當然,如果定王妃有辦法救鎮國公他們,就更好,到時候更能說明定王妃不顧兩城百姓死活,皆因那兩城百姓不屬於定王封地的百姓,所以定王和定王妃才這般冷心冷情對兩城百姓不管不顧。”
皇上都被榮老王爺繞暈了,他最近的精神非常不好,身體更是差了不少,榮老王爺的這一番話,讓他腦子裡暈乎乎的,根本就捋不清楚,弄不明白。
可榮老王爺說的,讓定王和定王妃為天下人所不齒這句話,皇上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而皇上也相信,要說恨定王和定王妃的人,除了自己這個皇帝,榮老王爺也是最恨他們的。所以榮老王爺不管怎麼想,怎麼做,都一定是想要定王倒黴,甚至是讓定王死。
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眉角,皇上接過心腹太監的遞過來的茶水,慢慢地喝了小半杯,才抬起雙眼,看著榮老王爺,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朕下旨,安排人護送中毒昏迷的鎮國公一家前往西月城,找秦梓兒給他們解毒?”
皇上現在腦子暈乎乎的,所以只能抓住榮老王爺剛才說的最重要的那一句話,至於後面的那些,他還真聽不清楚。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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